见到姜晨这般动作,萧寒眼底里的喜意,更是连掩饰都快掩饰不住了。
刚才虽然输了一局,但那仅仅是因为“运气”不好。
而他打牌,从来不看运气。
等到摸清楚了霍思雨的底细,微微用点手段,宰姜晨这个水鱼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谓水鱼,一般有两个特点。
一是人傻,二是钱多。
在萧寒心里,姜晨已经完美的符合了这两个特点。
一个连牌都不会洗的雏儿,居然敢动辄亿的大场,不是傻还能是什么?
别说他一个高手,普通人怕是都能耍的团团转。
萧寒的一切反应,全部被姜晨落入眼底。
不过,他只是暗暗一笑,面始终不动声色。
今天这一局,可不仅仅是为了霍思雨,也为萧寒而设。
当然,对霍思雨,更多的只是想要达成一种心理战术。
但针对萧寒的,可就是他的钱了。
或者说,是隐藏在这些钱背后的,一场莫大的机缘,外加系统的一次截胡。
萧寒手里,有一块从秦代传下来的黑玉玉牌。
面刻着一只笔画简陋却颇为传神的不死鸟。
这块玉牌,乃是他母亲唯一的遗物,从小到大一直被他带在身边。
就在今天中午,萧寒为了能从霍思云的手里借到钱,把它抵押了出去。
也就是说,若是萧寒今晚输了,还不起钱,这玉牌便会归霍思云所有。
而要从霍思云的手里拿东西,对姜晨来说,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安排给霍思云的计划。
不得不说,这姑娘的演技的确出色,萧寒到现在还没察觉到哪怕一丝不对劲。
他甚至以为霍思云对玉牌压根没兴趣,连借钱也只是因为“恨”姜晨,想要借他的手报复。
至于为何要用玉牌做抵押。
废话,这么大的一笔钱,不要抵押那才是真的傻。
而他,除了这玉牌压根就没啥可以抵押的。
……
……
赌桌,姜晨看完底牌,见秦兴怀一脸奇怪的望了过来。
心中顿时明白,自己刚才演的有点过火了。
作为一个富二代,即便之前没过赌桌,也不应该如此猪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