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开始收拾院子的酒席,只有武松和他朋友的酒席没有动。
我和他们告别,自己晃晃荡荡地走进了新房,推开新房,看见床躺着一身红的西门春雪,小红早已回到自己房间去了,我也没有看见郓哥的身影。
我关门,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睡着了的西门春雪,觉得她在烛光下是那么的漂亮,我也躺在她的身边,这时,听到她说:“睡觉怎么不吹灭蜡烛呀。”
我一听原来她没有睡,一起身吹灭了桌子的蜡烛,翻身回到床,让我吃惊的是,她是那么得凶猛……
清晨醒来,我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疲惫的身体,感觉一个晚也没有恢复体力,想了想昨晚天崩地铁地动山摇的情景,情不自禁地叹口气——人不可貌相啊。
我向旁边看去,旁边早已不见西门春雪,我大吃一惊,急忙翻身而起,喊道:“西门春雪!”
这时,有人从外面推门而进,我定睛一看正是西门春雪,她满面春光地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我的跟前,附身在的脸颊亲了一下,说:“快点起来吧。”
我在她亲我的时候,双手抱住她的身体,把拥到床,将她压在身下,西门春雪娇柔地问:“昨天晚你没累到啊。”
我说:“没关系,在累的活也得有人干。”
西门春雪笑着说:“在这个大院里,还有你兄弟的那些哥们呢。”
我问:“他们还没有走。”
西门春雪说:“他们都喝了一夜了。”
我听到这话,翻身起来,穿好衣服,简单地洗了一把脸,推门走了出去。
看到院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了,桌子的椅子,东倒西歪地活趴在桌子,或到在地,都睡着了,满桌的杯盘狼藉。
武松也倒在地睡着了,我走过去叫醒了武松,武松睁开醉眼,看了我一眼,又呼呼地睡着了。
就这样,到了中午的时候,这些好汉陆陆续续地醒过来,为首的不是宋江,而是一个叫晁盖的人,这个人高大威猛,膀大腰圆的,很有指挥才能。
紧跟着他的人像个书生,人们称他为吴用,几个人知道我是武松的哥哥,对我十分的尊重,成我为哥哥,晁盖打算让我也入伙,我婉言谢绝了,理由是我刚刚新婚,还没有享受到新婚的快乐。
晁盖表示理解,说他们随时欢迎我入伙。
我一听,晁盖要我入伙,岂不是一百零九了,与《水浒》中的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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