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楚铎。
茯苓眼睫一撩,多情的桃花眸映出几分轻薄,微笑着说:“老师,你是历史学家,还是从历史书里钻出来的呀?”
今天她穿了条白色的束腰裙,将腰身修得极其婀娜,说话间换了个姿势,右腿压在左腿上,细白的小腿一荡一荡的,像是从深山野林突然冒出的野狐狸,魅的极其惹眼。
她是在讽他老古板。
楚铎晦涩的眼眸下意识的掠过少女小腿,刚打算回她。
茯苓却话锋一转,“不过让我坐好也可以。”
楚铎眼神示意她继续。
“给钱!”
脆生生的两个字跟蹦豆子一样蹦出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学校不向贫困生开放入学资格,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楚铎淡声回击,暗讽她人穷志短金钱至上。
茯苓双手一摊,“老师理解一下,我最近旷课太久了,家长给断了生活费,这不挺缺钱的么。”
“当然你不想给也没关系,但就别管我怎么坐了。”她手腕支回下颌,十分随意的说。
楚铎不是个会跟着别人想法走的人,哪怕他不缺钱,他这次也没有直接给她钱,而是暂时忽略茯苓的放肆,从抽屉里抽出一叠历史卷子,让她做题。
白晓梦成绩优异,茯苓门门挂科,这样的天差地别,楚铎不能容忍。
那叠卷子被茯苓哗啦啦地翻开合上,她这回答应的十分痛快。
“做题可以。”
楚铎隐隐预感到她下一句话。
果不其然,茯苓啪地一下把试卷全部展开。
正好十张。
她说:“一张十万,十张百万,老师转我微信……还是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