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师兄,是何难处?”冯有才问道。
沈浪佯装无奈道:“自然是那辈分之难!”
“辈分之难……”冯有才一脸懵逼地看着沈浪,想了想没有丝毫头绪,随即开口问道:“不知这辈分之难又如何说?”
沈浪回道:“学习玄技的过程对于常人来说异常残酷,为了能保证训练效果,则须师父全权负责,唯有如此,才能赏罚分明有度!因此,你等若要学玄技,还得入我门下方可!”
冯有才虽被徐德昌称为“冯呆子”,但在这方面他却丝毫不含糊,沈浪话音一落,便知道沈浪什么意思。
“师兄所言甚是!只是我等已拜入师父门下,若再拜师兄恐会乱了门中辈分,日后这门中师兄弟之间又该如何处?师父之前有言,在他门下,等级甚是森严!若按师兄之意……这岂不违了师父之意?”冯有才正色道。
冯有才的话并没有让沈浪感觉丝毫惊讶,反倒觉得冯有才的反应是极为正常的,沈浪微微一笑回道:“冯老弟所言极是,只不过这是师父之命,老夫也只好照办!不过师弟也莫要担心,我等师徒之关系只存在于训练,而非日常之时。待你等学成之后,则我等师徒名分则尽,我等好一同随师父学地术,逞霸业!只是……只是这样有些委屈师弟你了!”
“嗨……,只要能早日学成玄技,这又何妨?”冯有才说着便要起身向沈浪行拜师礼。
沈浪见状赶紧摆手拦道:“师弟莫急,待师父来了再由他老人家主持不迟。”冯有才闻言觉得有道理,便又坐了回去。然后屁股还未坐稳,只见有个青年人急忙忙地跑进庭院内:“师父……师父……大事,大事,秦赵两国再起战事了!”
“什么!”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腾”地站了起来,而沈浪则一脸惊愕地盯着同样是一脸惊慌的年轻人,“到底发生何事!”冯有才急慌慌问道。
那年轻人大口喘了几口粗气后回道:“徒儿在外围警戒,忽闻得不远处一片嘈杂,徒儿冒死抵近观探,听见城中赵人说什么秦赵再生战事,张满仓张将帅已调大军直扑长平!”
“嘶……”
众人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此时为何会生战事?”沈浪皱着眉头暗中思索。
在沈浪看来,此时秦国庙堂之中政治内斗频发,再加上邯郸之战秦国元气大伤,应没有多少能力再对赵国开战。“难道国内党政已告一段落了?”沈浪心中念叨。
冯有才转过头来见沈浪低着头若有所思,随即开口问道:“师兄,如今两国将要开战,我等该如何是好?”
沈浪闻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待众人重新坐定后,随即虚眯着老眼甚是淡然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