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君羡带着一票人闯进孙思邈的临时落脚点时,
孙思邈,
此刻正在给这座宅子的真正主人,
也是他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号脉看病。
宅子的主人是孙思邈,
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闯入的一票大汉,
不由得呆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一群全副武装的大汉闯入自己的宅子,
难不成,
马上就要上演一出满身大汉,男上加男的好戏吗?
还是孙思邈先反应过来,
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虽然心里有些起伏,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孙思邈神色从容,声音平稳的向李君羡等人问道:
“敢问各位壮士,闯入民宅所谓何事?”
孙思邈的话有些夹枪带棒的,
李君羡这时候听了,不免感到有些害臊。
但想到陛下交代的任务,
李君羡还是走了上去拱手作揖道:
“孙神仙,
皇后娘娘病倒了,
陛下得知您在长安城的消息后,让我来请您进京为皇后诊治。”
孙思邈闻言微微摇头,旋即又轻轻点头道,
“罢了,看你神色慌张并非像是谎话,老夫待会儿随你入宫便是。
只是需要你们需要稍等片刻,
容老夫为老友先写完药方。”
李君羡虽然心急,但也只能强自按捺,
“老神仙,还请快些。
皇后娘娘的病,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陛下如今唯一的希望都系于您一身了。”
孙思邈不疾不徐的写完了药方,
这才抬起头对李君羡说道:
“去把老夫的药篓背上,老夫现在就随你入宫。”
李君羡大喜,
抄起房门口的药篓就背在了背上,
拉着孙思邈就往门外跑。
“慢点,你慢点!”
立政殿内,
李承乾心中很是悲切,
“母后年年遭受病痛的折磨,
做儿子的我却不能替母后做些什么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一个年轻的内侍,
也就是之前给苟长生宣过旨的内侍闻言,
此刻就站在李承乾身后。
听到太子责怪自己的话后,他不由得轻声说道:
“太子殿下,
您不是常常夸耀苟少师博闻强识,见多识广吗?
何不去问问太子少师有没有办法呢?”
李承乾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内侍那张俊朗阴柔的脸,突然振奋道:
“对啊!
我曾经在老师的书架上看到过一些医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年轻内侍仿佛什么都没说一样,
又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侍候着,
只是他的心里却没有表面上表现出的那么平静。
内侍本来是抱着安慰的心思说出的这一番话,
却没想到刚好歪打正着,
“这也能歪打正着么?
土豆、赈灾、水车、煤炉
那位县子,
到底还有多少能耐啊?”
长孙皇后听着外面的声音,
突然间感觉自己很是疲倦,她心里有些悲戚,
“今年的病情好像比以往要严重了许多,
我好像无论怎么呼吸,
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长孙皇后努力深吸几口气后终于感觉舒服些了,
随之而来的疲倦便将她彻底淹没,
长孙皇后终于慢慢闭上眼,安静的睡了过去。
李世民与杜如晦在屋子外面的对话被跪在屋子里的御医们听到了,
他们忍不住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