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堵死,彰武算是看出来了,温珦是真的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无懈可击”,非常的难下手。
自己在他眼里还不如一个场地赛车有吸引力。
聊了几句又是聊死后,彰武也就没再自讨无趣了,跟两个兄弟喝酒去了。
温珦静坐着喝酒,拿到了赛车比赛的门票,寻思再没什么有用的知识就抽身回去了。
另外三个男人很快喝起来,聊了些有的没的。
最中间的那个男的喝的最多,留着的寸头,外加上五官英朗不像个富二代反像个当兵的。
温珦多看了两眼。
酒桌上的谈资很快落到他身上了,彰武给他倒了几杯酒,发现还是这副沉闷的样子,害的一声,一把拍拍他的肩膀:“段山你这是何必,跟兄弟两个出来玩就这么沉闷?公司那点破事你干着急也没用啊,得有人肯入股才行啊,听我的,别闷闷不乐了,今晚喝个尽兴睡一觉,一觉起来再好好想这事。”
那个叫什么段山的没回答他,仰面闷闷喝了杯酒。
喝了不知道第几口抬头看了眼温珦,仅是一眼,很快撇开。
温珦了然无所谓,起身跟几个人说了句我走了后,便离开了位子,去了趟厕所。
等到她洗完手出来后,就看到严段山站在外面靠墙等着,表情一副欲言又止。
“温小姐想投资做生意吗?”
温珦想到刚才在卡座上严段山的种种愁苦表现,很快会意,甩甩手。
“我们谈谈?”严段山发出正儿八经的要求,目不转睛的看着温珦。
温珦点头道:“行。”
严段山就近找了家茶馆,示意让温珦先点后,从随身携带的那个包里拿出一小叠文件递到温珦面前,这几天他忙着拉投资的事情,资料整天都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