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千古留名都不足为奇。
若存在现代历史上,足以算得上出名的历史忠臣。
林言他怎么能不重视!
“殿下息怒。”
邢梦萱走过来,挽住胳膊说道:“欠身给殿下准备了一些汤饮,殿下可要多注意身子。”
“你这样对本王,我可有些把持不住哈......”林言轻声笑道。
“嗯......欠身早晚都是殿下的人,不急于一时。”
邢梦萱低着头,有些无奈。
她寻思着,夜晚来东宫找太子,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但她自己不放心啊。
“有时间你我夫妻二人,一起踏青,只不过现如今......”
林言语气到后面,变得凝重冷清,仿佛可以感受到寒气。
这一刻。
邢梦萱和一侧的小云,能清晰感受到林言语气中的愤怒。
一些平日里跟太子有说有笑的下人,脸上带着不解。
自从太子几天前,正式监国。
仿佛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们这些下人都很好。
自己等人都很难见到太子动怒。
如今这是.....
于邢梦萱交谈了很长时间,时辰已到了后半夜。
林言松出一口气,看着面前楚楚动人的美人有些犹豫。
旋即叹口气,“夜色不早了,快回去吧。”
他倒挺想邢梦萱留在东宫,但两人还未曾婚典。
若被小人知晓,加以利用,不免有流言蜚语传出。
众人来到东宫门前,林言望着从身边走出的邢梦萱,心中思绪摇摆不定。
“梦萱!”
一声大喊后,前方的身影也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林言。
只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众人都纷纷一笑。
“抱抱......”
......
闲雨阁,于京城北部。
实属于文士的天堂。
这里没有吵闹,没有酒色。
有的只是书籍,账台里面摆放着的是一层层厚重的书籍。
这天清晨,一声叫喊声打破了这份安宁。
“锦衣卫办事,余者退后!”
乔装打扮的林言,在诸多锦衣卫的清扫下,上了二楼。
来到一处房间门前停顿下来,极具礼仪地敲了两下房门。
‘咚咚’
“进!”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连带着林言走了进去。
刚进去,锦衣卫指挥使高声喊道:“大胆!见到太子殿下岂能不跪!”
“臣县令张世奇,叩见太子殿下。”
未等他跪下去,林言就已然上前,将张世奇扶起。
旋即带着阴沉的面容,开口道:“你们都退下,张大人是我特意请到京城来的,见我不拜!”
众人连忙低着头,弓着腰退出了房屋内,只留下冯越伴在身侧。
林言上前一步,看着张世奇淡淡说道:“张大人,不知你可否有什么抱负?”
张世奇的额头虽然都是汗水,但却不失礼仪。
他退后了两步,抱拳说道:“臣愿为赵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闻言此话,林言发动:读心术。
张世奇心言:坊市所言非虚,太子仁义皆备,赵国可安天下!
此话一出,震惊心神。
林言心里瞬间了然,这是叫良臣里的忠臣,忠臣里的大儒。
这样的人,如卧龙凤雏般,得一人方可得天下。
“好!好!好!”
林言连说三个好字,可见心中多么愉悦。
“不知张大人......觉得赵国能延绵多久?”
虽然说是这么说,林言还是有些后悔。
这样的大儒,恐怕会因这句话想多。
慷锵有力的声音在屋舍内回荡,一个浑身正气的男子,站在屋舍中央,振振有词,中气十足。
张世奇,仁义盛世方为奇术,正如他的名字一样。
林言穿越而来内心那股不曾消散的郁气与狂躁,都在张世奇开口讲话之后,消散一空。
“仁义盛国是天下根本,虽国家是礼仪之邦,但礼仪过于拘束,一动便大事去矣。”
“若殿下真问起天下,仁义治国不畏艰难,强横盛世可延绵长久!”张世奇俯首说道。
冯越作为皇室老人,现在的太子内官监太监,对规章制度门清,他移步在林言耳边小声的喃喃了几句,稍微解释了一下宫廷礼仪。
林言点点头,于冯越小声喃喃了几句。
言尽,林言走出了屋舍,留下了冯越。
冯越极具欣赏的看了眼张世奇,旋即开口道:“听好了啊,殿下命你,写一篇关于边疆的策论。”
“写好了,官品升为五品,归于内阁。”
“写不好,闲雨阁有一口盛水的大缸,自儿个跳进去,淹死自己得了。”
留下这样一句话后,冯越也是将墨笔呈上,看着他写出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