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领着季裳初的手往府里走,胡娆娆突然冒冒失失的撞了一下季裳初的胳膊,初初觉得胳膊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她回头便怼了一句胡娆娆:“你有病啊?没事找事。”
季裳初摸了摸胳膊很疼的那块地方,但并没有什么异样,疼了一下就像是什么也没再发生一样。
但是她生气啊,皇祖母刚走胡娆娆就开始了自己的没事找事。
就像是有辣个大病。
胡娆娆抿着唇,很无辜的样子,“初初妹妹对不起,我只是走的太着急了。”
“开口便骂人有病,规矩当真学进狗肚子里去了?”楚尧是要坚决杜绝这个死丫头没规没矩的行为。
“爹爹她拿针扎我,她若是不惹急我我会骂她吗!”季裳初扯了一下胡娆娆锋衣袖,“你装什么无辜啊,你敢不敢把你的手伸出来,看你手里藏着什么东西!”
胡娆娆当真将两个手掌摊开,但是手心里什么都没有。
季裳初当真是生气了。
这胡娆娆怎么从小便这么茶,洞庭湖的绿茶也没有这么浓郁的茶香四溢!
“回去好好做功课,一天天的就你们两个不消停,再见面打架以后都搬出去住!”
季裳初愣了一瞬,随后用力推了一把楚尧,自己委屈的跑开了。
爹爹永远都这么清白不分是非不辨,等哪天胡娆娆害死她,爹爹就知道胡娆娆锋厉害了。
然而季裳初也只是想想,但胡娆娆想要的,真真切切的是季裳初的性命。
次日清晨,季裳初觉得自己手心里有一只小虫子在爬,痒痒的,所以睁开了眼睛来拍手心里的虫子,但是又什么都没有。
但手心里又有很真实的触感,像是虫子蠕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