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猛听着这话顿时眼神骤亮,满意的看着朱曜,道:“这个方法不错,虽是不愿多造杀孽,但迫不得已下,少不得行刺此手段。”
“徐叔你好好休息,我也该回去练功了。”
朱曜叮嘱徐猛几句后,转身离开,回道自己的房间后,脱掉鞋子,盘膝坐在床上,按照师父传授的练气法门,养蕴真气,两个时辰过去,朱曜只觉得胸口微微一热,随后一丝暖流汇入丹田,朱曜顿时知道这便是师父虽说的气感真流,准备再是蕴出另一丝暖流之时,突然筋脉一阵酸痛,脑门浸汗,吓得朱曜立刻停下动作。
“欲速则不达,不能贪多。”
朱曜一阵后怕,抹去脑门细汗,幸亏收手的快,要是再慢一点,筋脉非得受损不可,还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才能温养回来。
接下来一段时日,张纪除了每日雷打不动的继续修习神照功之外,便是编写那天武密册,按照他的想法,这本武册在精不在多,内功方面有少林的易筋经和自家的神照经便已足够,而拳掌腿指他也只收录四种,分别是武当的太极拳,绵掌,少林大力金刚掌以及自己融合百家所创的如意化天掌和三昧纯阳指。
至于兵刃方面,便是种类繁多,除了自家的连城剑法之外,另有刘乘风赠予的柔云剑法,水岱赠予的冷月剑法,枭道人的无常剑法,方因和的八仙剑法以及华山包括“夺命连环三仙剑”在内的七种剑法,另有其他门派零零总总共计三十八门无上剑法,加上枪法,刀法以及鞭法,这兵刃一类,却是有将近一百六十种。
身法轻功之中,以武当梯云纵最为出名,接着便是少林的一苇渡江,加上自己的“千里无痕”,收集来得“踏雪寻梅”“神行百变”等,总计也有十二种,几乎囊括了大半武林的顶尖身法轻功。
光是整理批阅便耗费一月时间,这日张纪正在书房编纂密册之时,外间传来了敲门声,随之朱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师父。”
“进来吧。”
张纪将手稿收到一旁,对着外面说了一声,朱曜闻言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行有一礼后,张纪看着朱曜温声道:“怎么,是修习上有什么疑问么?”
这一月之间,在张纪帮助下,朱曜的练气心诀修炼的飞快,按照张纪的说法,再有半月火候,便可尝试修炼那“神照经”了。
“不是,师父,是徐叔准备离开去云南了。”
朱曜急忙回道。
张纪听到这话,顿时点点头,随后从身后的柜子中,取出一个黑色瓷瓶,递给朱曜,道:“这是为师炼制的几枚丹药,就算是仅剩下一口气,也能将人给救回来,你拿去吧。”
“师父,这太珍贵了,弟子”
朱曜神色很是复杂,他也知道师父说是给自己,其实还是给徐叔,有心推辞这等宝丹,但是又想到徐叔此去凶险,有这救命之物在身,还能添些生机,最后还是双手接了过来。
“你去送送吧。”
“是!”
朱曜离开书房,正看见徐猛背着包裹向外走去,朱曜赶紧追了上去,二人一并出了院子,来到外间,此刻李行已是将马匹牵了过来,将缰绳递到徐猛手中,随后对朱曜一点头,进了院门。
“徐叔,此去一路顺风,这东西您千万收好,关键时刻服用,可保住一命。”
朱曜将装有宝丹的瓷瓶悄悄递给徐猛,后者恭敬接过,对着朱曜郑重嘱咐道:“少主也要保重,老奴去了。”
翻身上马,挥动软鞭,骏马飞驰,眨眼间消失在朱曜眼中。
长白山天池,一众武林人士大眼瞪小眼的望着深不见底的天池,水雾蒸腾,云海翻涌,都说这宝藏藏在这里面,但是谁又敢下去,万一宝藏没找到,连命搭进去,那不是赔本的买卖么。
众人商议来商议去,最后还是有几个亡命之徒,驾着小船闯进了云雾气海中,众人久久不见他们回转,顿时急得抓耳挠腮,有沉不住气的人,终是难挡宝藏诱惑,也是驾船冲了进去,而他们这么一动,顿时喧闹起来,不一会的功夫,除了寥寥几人外,全部都入了天池。
自徐猛离开之后,朱曜更是加倍练功,每日早上张纪教导朱曜经用之学,中午开始修炼神照经,下午则是演练三十一式练成剑法,到了晚上则是指出武功上的瑕疵,以及解答朱曜的疑惑。
如此半月之后,朱曜已是将神照经第一重练成,连城剑法也是练到了第二十六招,“鼎湖龙去远,银海雁飞深”,张纪看着朱曜这招已是练的颇有火候,再熟练几遍,便可修炼第二十四五招的“孤鸿海上来,池潢不敢顾”了。
“张先生?”
这日傍晚,张纪刚指出朱曜剑招上的一点瑕疵,便听到敲门声。
不一会,李行便引着古镇长走了进来,只见他神色匆匆,面色难看,张纪心中一动,对着朱曜使了一个眼色,后者悄悄退了下去。
“古镇长,您这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古镇长看见张纪出现,急忙快走几步,来到张纪面前,沉声道:“张先生,惠友镖局的人来了,说是要找您,而且他们还说,若是您不出现,他们便一直待在这白石镇。”
张纪闻言脸色不变,道:“来的是什么人?现在在哪?”
“是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红衣,她说她姓柳,柳林是她兄长,他们现在正在三碗酒馆。”
“哦,原来是她,镇长不用担心,我这便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