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刚才那是?”
查尔斯自然是见过温迪和南朔的,对温迪的印象尤其深刻,毕竟不是谁都能喝下几乎超过自己身体重量的酒水的,而且中途还完全没有去上厕所。
所以他问的明显不是那些人是谁的问题。
“什么也不要问,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再说。应该很快就有知道内情的人上门了。”
如果没有之前被南朔半胁迫式地拍了电影,迪卢克恐怕会安排查尔斯盯着他们,不过经过那次事件后,迪卢克对温迪和南朔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想,便也不做这些白费力气的事了。
片刻后,几个蒙德守卫推开了天使的馈赠酒馆的大门。
“迪卢克老爷,你看到三个偷走天空之琴的小偷了吗?”
两个气喘吁吁地骑士,向迪卢克询问南朔等人的踪迹。
“这可真是稀奇啊,比起根本卖不出去的天空之琴,明显更值钱的我的酒窖居然没有贼来光顾呢。”
此话一出,两个守卫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宛如吃饭噎住了一样涨红了脸。
“哦,抱歉离题了。”迪卢克笑了笑,缓解了那两个人的尴尬。
“刚刚好像有两个个行迹匆匆的人影往那边跑去了,其中一个肩膀上扛着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可能就是用来装天空之琴的麻袋了吧。”
听到这话,两个守卫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向迪卢克行了一礼道:
“多谢迪卢克老爷。”
随后两人便走到了门口,不过其中一个偏瘦偏高的家伙在门口留下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迪卢克老爷,你也要小心啊,根据我们的一些看守揣测,那三个小偷之中,身形最为高大的那个很有可能是这个。”
骑士比了一个十分不符合他骑士身份的手势,这在蒙德城内是专门用来隐晦表达某种特殊性癖好群体的手势。
看到这个手势,迪卢克万年的面瘫脸顿时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不由得想起来那天去电影院拍完片之后,从那光怪陆离的世界醒来之后从浑身上下传来的不适感。
尤其是臀部,感到格外的酸痛。温迪安装家具时为了省下钱来喝酒偷工减料,用的劣质材料很硌屁股。
“莫非”
迪卢克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但很快又被他的理智所驱散,但他又想起了第一次和南朔见面的那个晚上。
南朔看着缓缓褪去自己长筒袜的温迪面色逐渐变红。
迪卢克顿时感觉自己荒诞的想法似乎多了几分可信度。
心情有些沉重的迪卢克缓缓走上了二楼。
“怎么样,守卫走了吗?”
温迪有些慌张地看着满脸沉重的迪卢克,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迪卢克老爷,便默默把刚从柜子里摸出来的酒放了回去。
不料,迪卢克越过了温迪径直走向在桌子那里殴打耐萨里奥的南朔,语气颤抖地问道:
“上次,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正拽着耐萨里奥小尾巴的南朔,愣了愣神,回忆了一下认为迪卢克在说他为什么能读取自己的记忆的事情,便故作高深地说道:
“撒,可以说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又可以说我什么都对你做了,之所以会发生那样的事,或许只是因为我们曾经有过某种深刻的羁绊吧指p池歪了5次迪卢克,导致5命迪卢克”
听到这样的回答,迪卢克顿时如遭雷击,红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名为绝望的神色。
“我的人生,完了。”
迪卢克在心中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