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刮完了这些人,夏临安才让这些只剩裤衩的武者狼狈离去,经此一役,夏临安的样子将永远烙印在这些人的心中。
做完这些,夏临安这才与薛仁贵慢慢退回了黑石部落的人群之中,随后从另一边悄声无息的离去。
当然,离去之前,夏临安也用了特殊的方法告知了杀神白起,让他多注意附近势力的动向,以防遭受突袭。
远离了周遭势力的视线,两人立刻冲天而起,那方天画戟在虚空中变得巨大化起来,暂时性的当作了一件飞行灵器来使用,这样的方法并不持久,但却可以临时让无法虚空踏步的夏临安暂时飞天空。
双方距离并不算太远,数百里在虚空几乎一闪而过,数分钟后,夏临安两人停在了一处光秃秃的石山之,一块块怪石林立,倒是一处绝佳的藏身之所。
而这里距离那金光绽放的地方不过区区数里,站在山顶,面前那天岚帝国巨大的战船首当其冲,周围停留着千奇百怪的飞行灵器,每一种都足以堪比一座小城。
将那散发金光的地方围的水泄不通,在那之下,一个个如山般的兽王级凶兽仰天长啸,足有数十头之多,这些凶兽面前的虚空中一个个人影迎风而立,凭借不同的手段与那些兽王级凶兽纠缠。
最中央的位置,一只通体金色的凶兽以披靡天下的姿态立于金光之中,体型却不似那些兽王级的凶兽,反而与人差不多大小,但那身后的一双舒展的双翼,却堪比数十米的凶兽了。
如果不出意外,这只便是当下的莽荒山脉中的凶兽帝皇了吧。
这位由篡位而来的凶兽之皇,此时似乎正在吸收着那金色光柱中所散发的能量,而下方赫然是一个与人族祭坛相差无几的大型祭坛,只是周遭摆放的并非巨石,而是一尊尊凶兽白骨,即使湮灭无数岁月这些凶兽之骨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祭坛之中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各种凶兽,它们纷纷咬破自身留下大量的鲜血,引动祭坛,从而达到传送的目的,这一切几乎与黑石部落那边惊人的一致,在没有夏临安这种重活一世的存在,它们究竟如何得知这些的?
夏临安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他的注意便从祭坛面转移到了一处极其不起眼的山峰之,那个刚刚似乎闪过了一道黑芒,隐隐有着丝丝雾气逸散。
那里距离祭坛并不远,相反几乎仅靠着祭坛,但现在所有的人与凶兽都将注意力放在祭坛或者战斗之,就算看到这一幕也不会太过在意。
然而,夏临安却紧紧皱起了眉头,这缓缓逸散的雾气让他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灾变?难道这禁地之中真的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夏临安摸了摸下巴,沉思道。
眼下,凶兽一族死死霸占着整个祭坛,数十尊兽王级凶兽与多方势力对峙,看似不弱风,其实不然,这些势力大多数都是霸主级的势力,那天岚帝国即使被夏临安取巧灭掉一名道宫境强者,但现在加那之前的老人,又多出了两名道宫境,其实力可见一斑。
其他势力虽然不敢压所有底蕴,但光是道宫境此处就聚集了十名之多,稳稳将这些兽王级凶兽压的不停后退。
而随着战斗越来越激烈,很快一些凶兽身便出现深可见骨的伤口,滚烫的兽血滴落,这便是体型巨大的弱点了,它们无法兼顾攻击与自身的防守。
而隐藏在乱石山巅的夏临安两人也因为战斗的波及不得不再次退出数里,只是两人离去之时,夏临安却看到那滴落在地的兽血竟然诡异的流动起来,所有兽血似乎被某种力量所驱动缓慢的流动,而方向则是那已经隐隐覆盖四周的雾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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