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少女子在这里送走心爱的人,挥泪一别,已成寡人。这首歌的典故应该来自以汉匈400年争锋为背景的凄美爱情故事,即地安门传说。
一对生活在京城内的汉族夫妇,幸福和睦,突然因为战争丈夫被紧急征召到了平匈前线。按照当时的习惯,丈夫出征,妻子都会为丈夫缝制一双绣花鞋,以喻平安,然而这次征召入伍太急,妻子还没来得及缝制绣花鞋。临行前丈夫对妻子说我一定会回来,妻子对丈夫说我会一直等你回来。
然而战争是残酷的,丈夫不幸阵亡。丈夫的阴魂在准备过奈何桥喝孟婆汤投生的时候,对地府的人说,我不能喝,我得回去,我家娘子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就这样,丈夫的魂魄又回到人间,可是他白天不敢出来,晚上出来时,城门已经关闭,于是,他天天晚上都来到地安门外,穿着已经生锈的铠甲,守在那里,眼里满含泪水,呼唤着城门,希望能够进去,却无人听到。
妻子在缝好了一双绣花鞋后每天都跑到地安门等丈夫,可是等到老去,丈夫还是没有回来。地府的人来带走妻子的魂魄,妻子对地府的人说,我不能走,我走了我相公回来找不到我。就这样,妻子的魂魄每天晚上都拿着绣花鞋到地安门内等丈夫,可是,城门紧闭,她看不到城门外的丈夫。就这样,过了千年,每天晚上,丈夫都在城门外,妻子在城门内,彼此思念对方,但都不知道彼此相隔的只有一扇城门。
‘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总有人有去无回,总有人痴痴等待,这一美丽的传说能以歌词的形式变成了音乐作品,自然是燕京之幸!
在今天的京城,出租车司机之间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晚上地安门附近,不按车喇叭,就是怕打扰这一对等待了千年的孤魂。
百花深处与地安门两者其实并无关联,但由于创作的需要,蓝小浪将百花深处与地安门传说艺术化的结合起来,尽显才华。
一个地方能被人写进诗里甚至歌里,就有了令人向往的力量。这首歌,也给了我一些关于音乐的看法,我觉得我们是活在故事之中的,大多时候我们都是在寻找故事,我们聊天、读书、看报、看新闻、看电影等等,都是在倾听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音乐也一样,只有抒情,没有背景故事的音乐,就像没有背景音乐的电影一样,干瘪,没有灵魂。因为有了故事,才让音乐更饱满!”
其实陶钧这个老京城人,在听到这歌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些,也有想把它写出来让世人知道的念头。
但现在见京音的曾教授已经写得那么好了,他自然也就不会再继续卖弄一番了,只是转发评论补充道:“华夏摇滚泛滥的年代,胡同的深处,新街口百花深处胡同16号是人尽皆知的百花录音棚的所在。
正是这个录音棚,成就我们老一辈摇滚人的点点滴滴,可见蓝小浪此歌对京城的情感倾注,已经不亚于我这个老京城人了。”
已经写好了乐评正准备发的钱玉峰被董幼谦安利了这篇之后,便直接放弃了。
直接转发评论:看完曾教授的这一篇,我觉得我写好的稿子完全拿不出手。@刘牧阳作曲部分只能请您这位专业的来了。
曾教授的学生们,自然也是在第一时间开始转发评论:
“还好,教授自己已经把能写的都给写完了,否则难说有一篇歌词赏析的作业了。”
“这,这居然是一首写爱情的歌?请原谅我的无知和浅薄!”
“哎哟喂,蓝小浪一个云省人,为我们京城写出这歌,身为一个京城人,不粉都不行了。”
“就冲这歌,我粉死蓝小浪,不因为王老板、不因为曾教授,只因为我是京城人!”
“天哪,王老板那个版本太惊艳了,戏腔摇滚这完全就是不讲武德,现代音乐系的那些你们等好吧。”
果然不出这位乌鸦嘴的所料,当天下午京音现代音乐系就宣布,从作曲到编曲再到歌词,《O in 燕京》给我往死里分析!
他们的教授也开始了一个新课题的研究——国风摇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