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唉再吃了两颗蛋。
喻蓝星出门的时候还在想也不求考一百分了,能多点就多点吧!
“我走了。”喻蓝星冲着屋子里喊。
林景星的学校离的稍远司机张叔已经备好了汽车。
他通常都是七点十五才出门,毕竟是小学生。
林景星等到他姐走远了又偷偷地溜回了屋走到了他爸的跟前,“刚才那个赌约不算。咱们不赌我姐今天是不是考试咱们赌她能考多少分。”
“可以。”
“那我赌她及格。”
林深处慢条斯理地放下了叉子,“那你这是挖了个坑给我跳呗!”
可不他赌他女儿不及格甭管她及格不及格,他都是错。
万一这小子嘴不严赌约被他女儿知道了。
那她要是及格了,他这个做爹的就是唱衰女儿。
那她要是不及格,就是他这个做爹的咒的呗。
眼看他妈就要下楼这赌就打不成了。
林景星焦虑地皱眉:“爸你就说还赌不赌吧?”
“不赌!”林深处斩钉截铁地说。
丫的,大的不听话,小的一肚子心眼儿。
老狐狸不发威,真当他是吉祥物了。
喻小蓝下楼的时候发现女儿已经走了而儿子有些闷闷不快。
她一眼向林深处扫了过去。
林深处假装很无辜耸了耸肩说的话别提有多虐狗了:“不化妆都漂亮,你还化那么久,鸡蛋都凉了。”
林景星翻白眼儿的技能,得到了他姐的真传。
不过他比较低调,想翻他爹白眼儿,也是低着头悄悄地翻。
关于家里的那场赌约,喻蓝星自然是不会知晓。
她以为自己瞒的挺好的,没人知道她接下来要进行回到京城以来的第一次生死考验了。
启程的月考抓挺严的,所有的学号,打乱排序,一个班的同学能挨在一起的几率,基本为零。
喻蓝星也没想和谁挨着,她分到了四楼的八班,一进了学校,也没去二班的教室转一圈,就直奔八班去了。
董乘浪和陈嘉懿还在二班来着,又等了一会儿,董乘浪说:“走了。”
陈嘉懿还赖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动,哼哼唧唧:“我等我同桌来和她说几句话。”
“等什么等啊?去八班找她。”
“不是吧!”陈嘉懿夸张地啧了两声:“我这个同桌啊,有点凉薄了。怎么着也得两天不见面,好歹也回娘家来打个招呼啊!”
董乘浪撇嘴,什么都没说,心里却是无比地认同。
可不是,那丫头就是个无情的人呐!
转念又想,不就是两天,谁要先找她,谁就是孙子。
董乘浪分到了一班,陈嘉懿去了四班。
两个人在教室门口分道扬镳。
这世上最坑爹的事情,就是考试的第一场考数学。
数学一考,自信心啊,智商啊,直接都拉到了水平线以下,后面的科目,还怎么发挥啊!
但现实改变不了。
喻蓝星焦虑的不得了,拿着水笔在桌子上翻来翻去,一不小心翻掉了。
前头的男生一弯腰,捡起了水笔。
喻蓝星挺不爱麻烦人的,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啊!”
“不客气。”男生转了头。
喻蓝星愣了片刻,道:“我见过你一次。”
就是第一回跟董乘浪查色狼,董乘浪翻过他的手机,说他是八班的数学狂人。
大约就是数学这两个字,她记得很清楚。
“两次。”男生却纠正说。
“两次?”喻蓝星没什么印象,不过学校就那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正常啊!
她又笑了笑说:“我刚转来,对这儿不熟悉,可能见过,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男生迟疑了片刻,脸红红地自我介绍:“那咱们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范小奕。”
“你好,你好,我喻蓝星。”
“哦,我听说过。”范小奕一笑起来,鼻梁上的眼镜也跟着颤动着。
预备铃声响起,监考老师拿着试卷进来。
范小奕扭过去之前,冲喻蓝星眨了眨眼睛。
董乘浪迟到了。
监考老师都进了教室,他才匆匆忙忙地跑到一班的门外。
负责监考一班的正是一班的班主任老师,出了名的严厉。
年纪四十多岁的女人,发起飙来,极具震撼力。
她把试卷摔到了讲台上,训斥:“几点了知道吗?如果是高考的话,如果考的是英语,你已经不能进教室了知道吗?”
哪有那么多如果……董乘浪踢了踢脚尖,没有辩解一句。
数学考试的时长是两个小时。
实际上,喻蓝星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把会的全写完了。
还有一多半不会写的,选择题她有秘诀三长一短就选短,三短一长就选长,两长两短就选,参差不齐就选。
但计算题她就傻眼了。
都到这时候了,傻眼也得认命。
她百无聊赖地四处看,正好对上监考老师的眼睛。
老师说:“不会写的也给我熬到时间,不许提前交卷。”
喻蓝星默默地低下了头,想再瞅瞅,万一还有她会的呢!
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范小奕趁着翻看试卷的功夫,迅速将一个纸团扔到了后面。
喻蓝星愣了片刻,迅速把纸团握到了手里,小心翼翼地去看监考老师,心噗噗地跳。
数学考试结束。
陈嘉懿跑到一班的门口等董乘浪一起浪一浪。
一见他人,陈嘉懿迫不及待地问:“白白,你考怎么样?”
“还行。”
“怎么又还行啊?”陈嘉懿哀嚎。
这是来自于学渣的心底声音。
“那你不许告诉我妈考试的事情,叫你妈也别告诉我妈。”
董乘浪轻扯了一下嘴角,训:“你就不能热爱一下学习?”
“我爱她呀,但她不爱我。”
陈嘉懿撇了撇嘴,忽然间想到:“白白,也不知道我同桌考的怎么样?”
“哼,很好吧!”董乘浪没好声音地说。
数学狂人都坐她前面了,能考不好嘛!
赵淳儿等了很久,喻蓝星都没再说话,偷偷地斜眼看她,她的表情淡淡的。
淡淡的抬头看一眼阳光,淡淡的看向路两边的大树,再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那种淡淡的,仿佛看那些不会动的植物一样。
赵淳儿的心里来了气,还没有走到学校门口,就跟她讲:“哦,我忘记了我还有事。”
喻蓝星点了点头,连声“再见”都懒得讲。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只能和艾果儿那种心大的女孩子做朋友了。
可艾果儿毕竟只有一个。
喻蓝星一进家门,林深处就看出来了,她的气场不对。
怎么看出来的呢?
他女儿平日里有些强迫症的,换掉的鞋子,一定会特地用脚将它们踢到同一水平线上。
可是今天没有,一只鞋头朝外,一只鞋头朝里。
上楼的时候,还故意咚咚咚的,像是要把这楼跺塌了!
林深处判断了一下,自己有可能是又被迁怒了。
星打小就有个心结,她没什么朋友啊,都怨他了。嗯,就是怨他带着她天南地北居无定所。
由此,林深处又判断出了,星在新学校肯定是又没有交到朋友。
吃饭的时候,林深处罕见地什么话都没有说,盛了勺白玉丸子,却握着勺子停顿了片刻。
喻蓝星看见了,可是今天没有心情和他玩“给你、嘿就不给你”的游戏,眼皮子一耷拉,就是这时候,白胖胖的白玉丸子滚落在了她的碗里。
又听见她爸说:“吃饭。”
切,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