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丑，一条二哈。

奇怪的组合，嘴里说着奇怪的话。

对于他们的出现，赵阳不感觉意外，只是有些很奇怪这些人为什么会盯上自己。

现在不重要了...

转过身，看着他们，赵阳的嘴唇动了动。

“卑劣的夏国人，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太小，小丑没听见，不过他身边的那条狗，已经开始呲牙。

狗仗人势，说得就是这种情况。

有些好笑的赵阳摇了摇头。

“我说啊，夏国是一个法治社会，在见到自己不爽的脏东西时，还要忍耐，不能顺着自己的心意...”

二哈身上的毛已经炸起来了，狗嘴里呜呜呜的叫个不停，似乎是在提醒自己的主人赶快离开对面危险的家伙。

有的时候，动物真的要比人敏锐的多。

被人骂做脏东西，小丑气极反笑的瞪着赵阳道：“你想死么？虽然苏溪亚对你的灵魂很感兴趣，但是，她不会因为一个卑劣的下等种就和我翻脸的。”

“哦，灵魂么？”赵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之后有些疑惑的看着小丑道：“你不知道在夏国传播封建迷信是犯法的么？”

“那是你们下等人的法律，如何能约束的了即将成神的我们？”小丑满脸扭曲的大步向前：“来吧，劣等种，用你的皮、肉、还有灵魂、成为伟大的布格兰的艺术吧！”

话音落下，小丑身后一道漆黑的影子已经向赵阳扑了过去。

“布格兰？这是熊国人的名字？”

侧身闪过黑影，袖子里的匕首已经握在手上，赵阳飞速靠近小丑。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夜色下，飞扑过来的哈士奇被一脚踹飞，巨大的力道让其后腰撞直接撞在了树干上。

银光闪过，出现在小丑面前的赵阳奇怪的问：“是什么让你产生我是猎物的错觉？”

在小丑惊愕的目光中，匕首自小丑的喉咙穿过，带着它狠狠的定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没有鲜血流出，小丑还在张牙舞爪，努力的吸引赵阳的目光。

右手向后一扫，另一把附加着温润白光的匕首直接斩在不知何时出现在赵阳身后的黑影上，黑气轰然炸开。

“又是什么，让你觉得，你能偷袭我？”

月光下，黑气内包裹着的原型体被暴露出来，居然是一个没有皮肤的肌肉怪人。

看着这个丑的很有个性的怪物，赵阳皱着眉头道：“长得这么丑还出来吓人，你想过会给我纯洁的心灵带来多大的伤害么？”

一脚直接踹在肌肉怪人的脊梁骨上，让其在地上扭动，赵阳转身拔出刺穿小丑的匕首。狠狠的用力削下。

“艺术？就你？”

小丑的脑袋被削掉了一半，里面是空荡荡的。

“这世界要扭曲成什么样，才能让你这样的弱智展现艺术？”

砰！小丑剩下的皮囊轰然炸开，无数灰黑色的气流直冲赵阳。

灰雾中，一个面容丑陋的中年男子对着赵阳发出无声的怒吼，挥舞着拳头冲过来。

“一个连自己身体都保不住的弱智，有着载体在我面前都不堪一击，现在只剩下残魂还敢叫嚷？”

带着寒光的匕首一挥，在虚影近身前就被其上附加的纯阳之气冲散。

面带惊恐，中年男子虚影无声的呐喊着，想要冲向那具被赵阳踩在脚下的肉体。

它成功了，可以看到虚影上浮现的惊喜。

然后，是更多的绝望！

幽魂漂浮在肉身周围。

附身。

坐起来。

再附身。

再坐起来。

像是一场滑稽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