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闻言,反驳道:“我认为这件事情还是需要商酌一下,即使我们认为是正确的那又如何,这件事一旦告法院,在外面的人看来,子女告父母,那就是大不孝。”
“再怎么说,这也是我们大院里的事情,有什么误会,可以由我们三位大爷来调解,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
易中海则是不赞同这件事情。
虽然何大清是有错,但是这样闹下去,傻柱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到时候,无论是工作,生活都会受到影响。
知情的人,最多只是叹息一声。
不知情的人,就会谩骂傻柱这个孩子没良心,父母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这种事情,没有绝对的对错,谁也说不出个对错来。
但知情的人,终究是占据少数的。
“他三汏爷,你也说一句吧。”
易中海转头望向阎埠贵。
现在他不赞同这件事情,刘海中则是赞同。
两人都秉持着不同的意见。
如果阎埠贵也是不赞同的话,那么他们可以轮流给傻柱做下思想工作。
想必让他撤销这个起诉状,是可行的事情。
阎埠贵微微一笑,文绉绉的笑道:“正所谓,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於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这一番古文下来,在场所有人都露出迷惑的表情。
刘海中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赞同还是反对,直接说就行了,别扯这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易中海说道:“三汏爷,你说这话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阎埠贵鄙视了两人一眼,随后解释道:“这句话的意思呢,是说,叶公对孔子说:“我们这里有个直道而行的人,他的父亲偷羊,他告发了父亲。””
“而孔子却说:“我们家乡直者与你们这有所不同,父亲会矫正儿子的错误,儿子会矫正父亲的错误,通过矫正使人改正错误也就是直了。””
““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实则是叶公主张法治,大义灭亲,就如二汏爷你一样,而孔子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是父子之间相互矫正错误,这是儒家提倡的教化,是德治。”
“这两种思想,在我看来,想要选择哪一个,都是一种困难,所以我选择中立。”
听到阎埠贵的最后一句话。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尽显一脸晦气。
文绉绉的说了这么多,最后还不是在和稀泥。
“告!”
就在这时。
从后院前往中院的走廊。
傻柱搀扶着聋老太太缓慢地走了过来。
聋老太太直接了当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在全院大会开始的时候,傻柱就去到了她那里。
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是和易中海一样,秉持着私下调和的态度。
但是听到傻柱说何大清的所作所为后。
聋老太太直接就转换了态度,赞同傻柱的想法。
眼见大院的老祖宗都出来赞同傻柱。
在场所有人也无话可说了。
易中海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了口气:“既然这样的话,柱子,你就依照你的想法去做了,只是希望你之后不要后悔就行了。”
“好了,散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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