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时间划过指尖。
第二天一早。
明月和小四子一起趴在桌子上,笑看纪邢暗的寸头。
纪邢暗五官端正的脸上,带着挥不去的郁色,没了一指长的黑发,纪邢暗像是解脱了温柔的束缚,整个人散发着说不出的恐怖威慑力。
明月羞.耻得双腿发软,决定光明正大得偷看纪邢暗换衣服。
纪邢暗换好衣服走过来:“国内外都允许19岁结婚,但我还是喜欢国内,那我现在回复粉丝们,等我们回国领了证,就把你带给大家看看。”
明月下意识点头:“嗯嗯。”
纪邢暗一步步靠近。
明月屏住呼吸,她争取不让自己的嘴角没出息得向上扬起,只是她控制了嘴角却没有控制手,她的手此刻已经攀上了纪邢暗的腹肌。
隔着衣服,明月清晰得察觉到充实的肌肉,她满足得上下其手,完美错过了纪邢暗的深邃眼神。
小四子张开翅膀,麻溜得跑回了笼子,就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小四子瞪着圆溜溜的鸟眼,直勾勾看着纪邢暗无辜的伸着胳膊躺在地上。
明月看着实际自己跌倒,却故意扮作被人扑倒的纪邢暗,她的手还按在纪邢暗胸膛,松不是,不松也不是,明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纪邢暗叹气:“原来月儿这么迫不及待,真让人为难啊。”
明月从纪邢暗脸上抬头,看着故作矜持的纪邢暗,明月正要起身讲理,纪邢暗一个高抬腿,二人很迅速得颠倒了位置,明月心里一个咯噔。
纪邢暗抚摸着明月的脸,沙哑着嗓子:“等领了证再说,所以你要想吃到手,就要给我一个名分。”
明月呼吸一滞:“遵命,我的~前辈大人。”
由于明月答应了纪邢暗,一秒也不想分开的纪邢暗,将明月随身携带,不由分说领着人到了剧组,好在总导演有意明月扮演女主,也没有阻拦。
一整天的戏份拍得很紧凑,明月甚至没有时间见到纪邢暗,不过她有时间瞧见田秀儿和樊易楼。
樊易楼义正言辞:“明月,我听说汉克斯导演有意让你当女主,你去跟他说说,秀儿比你更适合。”
田秀儿咬唇:“阿楼别这样,我自己没用没能入导演的眼,明月好不容易得来的戏,她不能拱手相让。”
樊易楼敲山震虎:“她要想继续在娱乐圈待,但凡有点自知之明,也该知道怎么做。”
田秀儿施恩般开口道:“既然我拿了明月的这部戏,不如这样吧,阿楼那里不是还有很多剧本,让明月随便挑一个好不好?”
樊易楼不屑道:“秀儿,也就你心善,像她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不会懂感恩,以为攀上个纪邢暗就能翻身,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笑话。”
樊易楼和田秀儿一过来,就开始绿叶混合莲花的茶艺表演,明月撑着打瞌睡的脑袋,一下没一下的点头,看得田秀儿暗暗自得。
樊易楼满意笑了:“算你识相,之后的剧本会送到你手里。”
明月睁开眼:“呼,原来是人在说话,吓死我了,我刚刚梦到两个畜生在我耳边叨叨来叨叨去,说得都是狗屁不通的废话,我都不屑搭理。”
樊易楼厉声:“明月!”
明月懒散间暗讽,让樊易楼和田秀儿动作一致僵硬,他们自然听出了明月的指桑骂槐,愤怒涌上心头,田秀儿再没有想要阻拦樊易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