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开口就是要两只。
这还不算完。
“对了。傻柱不是刚要了三十块吗?”
“你问傻柱借个二十五!”
“棒梗的学杂费还没交呢。”
贾张氏一开口就是要秦淮茹去何雨柱家。
又是要两只鸡,又是借二十五。
说是借。
秦淮茹不知道借了何雨柱多少钱了。
她自己都记不清。
从来没还过。
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妈!”
“现在柱子正胜我们的气呢!”
“我现在找他,也没用啊!”
秦淮茹真要被贾张氏给气死了。
刚才还因为自己跟何雨柱来往。
扇自己大嘴巴子。
转眼,见到有大好处。
就让自己舔着脸去要。
这叫什么事儿啊。
“嗨!”
“淮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傻柱那点事儿。”
“就你们的关系!”
“我们要他两只鸡,借他一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把我惹火了!”
“我把他搞破鞋的事情捅到厂子里去。”
“看他怎么做人!”
没有十年脑血栓,是说不出来贾张氏这番话的。
秦淮茹无言以对。
当着自己面,明里暗里说自己和何雨柱乱搞男女关系。
自己是破鞋。
一方面又要压榨自己的价值。
贾张氏就没想过。
她要把这事给闹大了。
别说何雨柱的名声会臭,秦淮茹的名声也会跟着恶臭。
两人都会丢了工作。
何雨柱呢。
靠着一门过硬的手艺。
就算离开轧钢厂,也饿不死。
她们禽家呢。
就指着秦淮茹每个月那点工资度日了。
这要没了收入。
全家人都得喝西北风去。
“哎!”
秦淮茹长叹了一口气,扭头去一边抹眼泪了。
贾张氏自知自己说错话了。
语气太重了。
但又不想跟秦淮茹道歉。
眼珠子一转,又有了主意。
还是她心中一石二鸟的好主意。
“淮茹,你之前不是说傻柱老是让你给他物色结婚对象么?”
贾张氏舔着脸坐到了秦淮茹身边,开口问道。
“嗯。”
秦淮茹嗯了一声,又抹了两把眼泪。
“你在乡下不是有个妹妹吗?”
“叫什么来着。”
贾张氏抓耳挠腮,想了半天。
“您说的是我的表妹京茹吧。”
秦淮茹还是搭话了。
“对!就是她!”
“我见过那孩子,长得很水灵,又年轻。”
“你啊,现在就去何雨柱家。”
“说是要帮他说亲,把京茹介绍给他当媳妇儿。”
“这样的话,咱们两家不就是亲家了么?”
“傻柱还能不照顾咱们?”
“别说两只鸡,二十块了。”
“这介绍费怎么得不给三只鸡,三十块钱啊。”
得!
贾张氏这是不把何雨柱薅干净,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