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
贺宇心中喊道。
同时挺起胸膛,面对着剑势硬生生的不退缩。
贺宇胸口的那块银牌,针锋相对的面对着老人汹涌的剑势。
游艇左右摇摆,显然风浪很大。
老人的身形也是左右摇摆,站立不稳。
手中的剑也是晃动不停。
但那道剑势却笔直的,稳定的朝贺宇直插而去。
“师傅!”
突然一个声音想起,那个疤面男从楼梯上踉踉跄跄的跑下来。
“笨蛋!”老人开口大吼,“谁让你下来的?”
“风浪太大,我来看看您,怕您摔倒了,”那男人伸手扶住老人,“师傅您怎么还有闲功夫舞剑?”
疤面男一打岔,老人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加上刚才开口一吼,气息涣散,一头栽倒。
马上就要切到贺宇的剑势荡然无存,顷刻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唉呀!”老人口中发出凄惨的吼声,带着无尽的悔意。
“傻福!”老人大声喝道,“快关上门!”
“哦,好!”那个叫做傻福的疤面人伸手就要去关门。
贺宇知道,这扇门关上他就出不去了。
老人想把自己关在里面。
说是迟那是快,贺宇一边向那扇门冲过去,一边打开了怀中的瓷瓶。
瓷瓶顿时产生出了强大的吸力,贺宇可以清晰的看见有两道流水般的金色光芒迅速流入了瓷瓶的口中。
只不过,贺宇没有发觉的是,那浑身紫黑的女人的身体上,也有一道黑暗的,在这幽暗混乱的环境中近乎透明的光线,也偷偷的钻入了瓷瓶里。
傻福眼看就要闭上门。
仅仅留下一道门缝。
奔跑着的贺宇猛然跳起,跃过倒在门口的老人的身体,翻过傻福宽厚的肩膀,从门缝中挤了出去。
“别想…跑!”就在贺宇约过老人的一刹那,老人突然举起另一只手中的符纸,朝贺宇打了过去。
符纸撩过贺宇的身体,穿身而过。
贺宇从那仅存的门缝中挤了出去。
咔嚓一声,房间门又重新关闭起来。
老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神色黯淡,仿佛消耗了巨大的体力。
“师傅,”傻福伸手想要去扶起老人,“您年岁大了,舞剑也太耗体力,您看您,站都站不稳了。师傅您拿个符纸给我扇风干嘛?”
“我想拿这道符直接拍死你!”老人愤恨又无奈的说道。
“师傅,”傻福憨憨一笑,“您老舍不得。”
……
……
“贺宇?贺宇?”
贺宇耳边又出现了茉莉的声音。
看来逃出房间,就又能听见茉莉的声音。
“我怎么又……睡着了?”
贺宇挣扎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没有天空,没有大海,没有可怕的祭坛的压抑的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