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捂有什么大不了,”伏黑甚尔毫不在意,拿起唐池的外套大大咧咧地盖在头上,全身上下身无一物,可能这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吧。
七海建人上身赤/裸,灰原雄也是坐在七海建人腿上,一脸尴尬地抓着七海建人的背心盖在自己的重要位置。
家入硝子面无表情,目不斜盯吃完最后一口牛肉,站起身来往与饭桌相反的地方走去,站在窗前说:“我不是最后一个。”虽然不介意看,但是也不想看。
剩下一桌男人的面谈会。
伏黑甚尔没脸没皮显露尺寸,五条悟和夏油杰看到仇人碍于唐池的地盘,五条悟扒拉着夏油杰身上的衣服力求在每一个方面都胜过伏黑甚尔,夏油杰脸上的笑容有点绷不住。
唐池看了看还在吃饭的五条猫猫和伏黑甚尔,心里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他们两之间是认识的,估计还有点过节?
唐池的眼神又在笑得咬牙切齿的夏油杰身上绕了个来回,应该是这三个人的问题。
唐池瞥了一眼笑得尴尬的灰原雄和不习惯裸着上身的七海建人,说:“书房靠右边得到那间屋子没人住过,里面的衣服我洗了一遍还没穿,你去去找几件合适的,也可以挑自己喜欢的。”
等七海建人和和灰原雄离开之后,唐池坐在伏黑甚尔身边,抬眸问,“你们三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没什么,就是捅了这家伙一刀,五条家的天才也没有那么强嘛,”伏黑甚尔不屑,“那边那个咒灵操纵者也差点死在我手上。”
“得意什么,要不是唐池你早就死在我的大呲花下了,”五条猫猫呲牙咧嘴,“不服我们再打一架,谁输谁死。”
“行啊,谁怕谁,”伏黑甚尔拍着桌子就想站起来。唐池伸手把甚尔按在椅子上,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两。”
“本来我们是没有冲突的,”伏黑甚尔耸肩,嘴角上扬牵动着陈年的疤痕,语气张扬,“我接的任务只是刺杀星浆体而已,要怪就怪他们两是保护星浆体的,立场不同。”
“不过说起来,我也挺想试着杀五条家天才的感觉,”伏黑甚尔手下意识摆出了一个握刀的手势。
“可是天内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夏油杰脸上的笑容保持不住了,抓着五条猫猫的爪子勉强保持冷静,也强力按着五条悟让他冷静。
“那又如何人,我杀的人还少吗?”伏黑甚尔拿开唐池压着自己的手,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到了让自己言听计从的地步,“也就你们所谓的咒术师还这么天真,在我眼里那小姑娘不是人命,是钱。”
五条悟尖利的指甲抑制不住弹出,在意识到抓他的人是夏油杰的时候,又按制住情绪,嗓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有几分深沉,“在你眼里什么才是重要的?她才16岁,她还什么都没有见过,她应该有朋友,和朋友一起在海滩上捉螃蟹,笑着说人生的美好,老的时候作为回忆跟孙女讲。”
“盘星教出钱买她的命,我是个杀手,不懂你们这套,我只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伏黑甚尔把外套披在自己的腰间,眼睛看着不断翻转的大手,调笑道,“你们两个何必这么激动呢,看看你们老师不也什么话都没说?”
他就看不得唐池这一副淡定的样子,再说了,当初救他的可是唐池,还是天价哎!
夏油杰和五条猫猫齐齐看向唐池。
“你们要不先找个地方打一架再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唐池认真又诚恳,“我总不能弄死你们两方中的一个,所以最合理的还是你们互相残杀。”
“为什么不是杀他?”五条悟不满地挠桌子,“你是我们的老师,他捅了我一刀,如果不是我及时学会反转术你就见不到我了,还打伤了杰。”
“你们三个打,”唐池伸手,掌心向上,一副事不干己的模样,“你们打个你死我活也挺有看头的。”
“好啊好啊,那你千万不能插手,”五条悟高兴的应下来,尾巴还一晃一晃的,心情极差的夏油杰伸手抓着尾巴rua毛。
“我给你们创建个地方,你们放开了打,”唐池抬手测探着空间的波动,试图在空间力薄弱的地方建立一个提供打斗的场所。
“夏油前辈,衣柜里有些衣服是你们的尺寸,要去试试吗?”灰原雄穿着白T灰裤从房间里出来,七海也穿了一件灰色的T恤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