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至极。
“我们到旁边去埋伏,等他们一来就偷袭,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战斗。”逐溪打了个喷嚏,“这里好冷啊,我感觉动作都变慢了。”
席白:“不用埋伏,我有信心在正面对决中打败他们。”
施连鱼:“麻烦用点脑子,别人站着给你打吗?想快点解决对方,埋伏是最优方案。”
“你不懂小爷的实力!我一个人都能淘汰他们队,用不上你们。”
“我只懂你脑子不太好。”
逐溪:“安静!都给我闭嘴!我是指挥,都给我听指令去埋伏!”
“你没上过指挥课,还不是合格的指挥,在发布了错误的指令时我们有权利提醒你。”席白语气懒散。
逐溪:......血压飙升!
不远处,五个人影正在靠近。
“他们在干什么?就这样干站着等我们,也太狂了吧?那个丑了吧唧的东西是什么?机甲吗?”
“那台机甲丑得那么明显,会不会有埋伏在旁边,故意引我们过去?”
“他们好像在吵架,好机会!我们三个先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两个炮兵放冷枪,争取一举拿下对方。”
逐溪小队争论的话题越扯越远,从要不要埋伏变成回去之后一定要改队名,逐溪定的名字的“拂衣去”,收获席白的“难听”、施连鱼的“奇怪”和云晏从的“挺好的”。
就在逐溪准备给两个不懂欣赏的重型机甲兵队友科普队名内涵时,一道轻响突然响起,四人瞬间扑倒。
炮弹打中树干,整棵树炸开。
云晏从还趴在地上,抬起手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就是一枪,子弹撞到机甲发出砰砰声,对方子弹攻击十分密集,逐溪一路滚出枪.战范围。
没等她站起来,施连鱼和席白两人已经冲上去,宛若两道流光划过,出现在对方面前,五人直接开打,地上的白雪被掀起,和黑色泥土混合在一起。
逐溪拉住想帮忙的云晏从,收回机甲顶着寒风观察周围。
“你在做什么?怎么不上去帮忙?为什么要撤回机甲?不冷吗?”云晏从发出四连问。
逐溪:“嘘!一个小队至少四个人,现在只有三个,肯定还有其他人在旁边观察我们,机甲颜色太亮很显眼,我们要隐藏起来找到躲在后面的人。”
“机甲不是可以改变外壳颜色吗?”云晏从不解。
“什么?”逐溪迷惑。
下一秒,云晏从的碧色机甲转变为白色,静止时同旁边的白雪几乎融为一体,不认真看几乎看不出来。
逐溪:......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她的机甲还真没有这个功能。
她好像忽然知道为什么看了半天都找不到对方的踪迹了,合着大家的机甲都能变颜色,就她一个人落伍了?
“你把枪拿出来,就在这不要动,我去引他们出来,你见人就开枪。”逐溪快速说道。
她起身要走时被云晏从扯住,“这是偷袭,不好,打架就要光明正大的打。”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逐溪头大,“狙击手懂不懂!你见哪个狙击手正面对决的?”
“狙击手是什么?”云晏从目光诚恳。
逐溪梗住,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枪,“你把机甲变成明显一点的颜色,出去跑跑步,其他的就别管了。”
“好的。”
云晏从乖乖把机甲变成红色,在雪地上开始慢跑,随着他的动作,一颗子弹飞向他,被他险险躲过。
除了云晏从,施连鱼那边也受到了子弹的袭击,每当她要打中对方时,一颗子弹就飞过来,让她不得不改变动作,一场架打得异常憋屈。
席白也好不到哪去,见他们队伍的炮兵云晏从还在原地转圈,顿时怒道:“云晏从,你干什么呢?回击啊!”
“指挥让我跑步。”云晏从一脸无辜,继续执行任务。
席白:......炮兵是傻子,指挥是疯子,这比赛没法打了。
被惦念着的逐溪趴在雪地上,双手拿枪,仔细听着对方枪声传出的位置,她舔舔嘴唇,将精神力注入枪身中,按下板机,而后快速翻身滚远。
下一秒,骂声和枪声同时响起,她原先待的地方被打成筛子。
她刚要还击,忽然瞪大眼睛看向云晏从的位置,她开枪朝云晏从的方向打去,却见云晏从那个傻白甜站定朝她挥手,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快跑!”她大吼一声,云晏从顿时挥手挥得更欢快了。
忽然,她看见旁边出现了一个影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阵冷意包围,昏迷前终于看懂了云晏从在跟她说什么。
他说:「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