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糟糕的命运。那么，任何一个世界已经死亡的人都在同一条船上，永远被困在永恒之中？我脑海中浮现出艾莉死亡的例子。我想，除非它们能飞得足够远，以逃避永生。

“上升者必须首先从琥珀中出现；他们不能简单地飞走并期望失去寿命。对于一个有死亡愿望的人来说，最好的位置是飞到遥远的世界，用返回信标将新的上升者运送过来。然而，获得这样的位置绝非易事。”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弗洛里亚身上，松开她柔软肩膀上的双手。“我认为你的策略是有效的。你的灵魂是脆弱和堕落的——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我认为它会适当地枯萎。”

她慢慢地点了点头，目光难以理解。“我很高兴。”

“至于加速你的衰退……我不确定这是否可能，但我可以考虑一下。”

“如果你想个办法，我会很感激的；但如果没有，我愿意留在这里等待。”

“我说我是来寻求答案和希望的，”我补充道。“你给了我答案，但我想知道你是否有什么可以帮助我坚持对抗另一个上升点。”

“你问的是武器，”她断言。

“是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我不会给你任何东西。离开这个地方，别管我。”

突然，光和热变成了威胁，下面的植物都朝我的方向转动，把锯齿状的叶子摩擦在一起。

“离开，”克里斯托命令道。“她不会帮忙的。”

但我们需要一些东西让我们比卡拉诺斯更具优势——

“她不会帮你的，”鱼重复道。“她只希望得到释放，而你不能给她。回到我身边，我们可以找到另一种方式。”

我身体里的每一种本能都在说，离开是一个错误，如果我能招募弗洛里亚加入我的队伍，我可能会出其不意地抓住卡拉诺斯，夺取胜利。但克里斯托是对的：我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给她。

我的眼睛在温室里转来转去，寻找一些东西——任何东西——我可以随身携带，一些她不会注意到丢失的东西，或者一些在她睡觉的时候可以让我悠闲地回来的东西。我需要争取更多的时间。

“最后一个问题，那我就离开。”

她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什么？”

“告诉我你的旧世界——你能想到的一切。”我深深地感觉到她的茧褶，寻找她用来打开入口门的任何机械装置。

她的镇定迟钝了。“为什么？”

“我需要理解是什么让一个世界值得为之牺牲，为什么上升点仍然被遥远的过去所束缚，无法根除和前进。”我想我感觉到了一种小东西，一种方形触发器，两个按钮靠在她的胸前。

她只是摇了摇头。“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要求。”她指着门。“离开。”

尤杰尼。杀了卡拉诺斯，然后试图得到这个女人的安全键盘。我最近总是做出错误的选择。

“你说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那就让我问一个吧。”

她翻白眼。“最后一次机会。”

我该问什么？

“……哪种植物是她最喜欢的。”

“好的。你最喜欢哪种植物？”

她的眼睛睁大了。“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它一定是这里的物种之一，但我有很多最喜欢的物种……”

问得好，克里斯托。

“现在你只需要找到一种方法，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获取安全密钥。”

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安全密钥。简单，我用虚假的招摇反驳。

“她不太喜欢你，所以她不会自愿让你回来的。”

谢谢你让我知道。没有压力。

“你周围的茧是什么植物？”我问。“从你的风格来看，它几乎像一件连衣裙。”

她笑了。“这只是普通的卡文，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该死

最后，她找到了一株小眼草。“我想这可能是我最喜欢的物种。爆炸性的，但美丽的，有无限的增长潜力。如果你饲养得当，你可以把其中一个变成房子。”她转向我。“好吧，问题回答了。”

我叹息。“好吧。如果我想办法加速摧毁你的灵魂，我怎么回来？”

她评价地看着我。“你今天使用的方式很好。”

除了她不喜欢我，可能会忽略一个进入的请求。太棒了

于是我离开了，渴望地看着安全钥匙。我穿过机库，恍恍惚惚地走着，最后到达了入口。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的出口，恢复了红色和蓝色的图案。

结晶在撒哈拉沙漠顶上等我。

“我们从那次遭遇中学到了很多，”克里斯托说。

我点头。“是的。我仍在努力处理一切。可惜我无法回去说服她帮助我对抗卡拉诺斯。我觉得只要给她一两天的实验时间，我就能帮助她，尤其是因为她的灵魂已经如此脆弱。”

克里斯塔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漠，但她心音的语调让人觉得她觉得我疯了。“你应该意识到你的提议被认为是不可能的，对吗？”

我微笑着。“这就是永恒：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克里斯托摇摇头，背鳍在她背上摆动。“顺便说一句，你对回归的担忧已经失效了。询问她最喜欢的植物让她非常喜欢你，让你回归。”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克里斯托，半张着嘴。认真地

“让我们回到玛丽亚身边，看看她是否取得了任何进展，”鱼回答，不理我。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