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属下将人跟丢了。”一个身着黑色劲装,恭敬的向沈天离禀报。
“他们往哪个方向跑的?”沈天离没有怪罪面前的人,会跟丢在他的意料之中。
黑夜是最好的遮掩,只要他们准备了退路,他的人迟早会被甩掉。
“那几人从客栈逃离后,迅速就分开了,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跑了,有一个往建安城这边跑了,属下追到建安城外五十里的时候,就失去了他的踪迹。”子墨徐徐道来,这两年为公子办事,还从没有出过差错。
这次连个简单的跟踪事情都办砸了,公子虽没有责罚他,但他觉得没脸皮见公子,子煞回来一准会取笑他。
沈天离起身走到书架边,伸手将书架推开,在墙上扭动一个开关,墙体缓缓打开,露出一段向下的阶梯。
半响过后,沈天离从一家民宅走出来,若无其事的走在长街上。
翌日,蒋青起床洗漱一番,一出门就看见楚巍在院子里练功,三师兄真是好毅力啊,十年如一日,日日能够起早床。
他就做不到,只要一松懈下来,就想赖在床上睡个懒觉,不知是他天性懒惰,还是男女有别,反正他就是喜欢睡懒觉。
唉,不知什么时候能过上每日睡到自然醒的日子?
“师弟咱们过两招?”楚巍兴致冲冲的邀请蒋青,在祁龙山他们经常会切磋,每次都会打到力竭,有时候,还会发生群战。
师祖,师伯,师父,师兄们和他们一起开打,谁都是你的对手,随时都可能出其不意地从一旁偷袭,你只有眼观八方拼尽全力地去战斗。
那种场面非常混乱,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他们师兄弟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师父们则站在他们周围睥睨的瞧着他们,异口同声说道:“小子们,你们还差得远。”
楚巍想起被师父们整饬的日子,不知抹了多少把辛酸泪。
“师兄,你自个练吧,我还要去给祖母请安。”昨日已经太晚,就没有去拜见蒋老夫人,今日早上还不去的话,蒋老夫人肯定会火冒三丈。
蒋青慢悠悠地来到蒋老夫人的院子,蒋青对着守门的小丫鬟送去一波媚眼,小丫鬟娇羞的垂下头。
蒋青走进堂屋,满满一屋子人,哟,大杂烩!哦,应该是大聚会。
除了侯爷与两位老爷,大房,二房,三房不论男女老少都到齐了。
他们这是来欢迎他回家的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受欢迎了?
“孙儿拜见祖母,祖母身体安康!”蒋青走上前向蒋老夫人行了个大礼。
蒋老夫人端着脸看着跪在面前行礼的蒋青,半响过后,淡淡道:“起来吧,在外多年,肯定受了不少苦吧,长得跟一根竹竿似的,廋不拉几的,男子身形还是要长得粗壮些顶用。”
冯夫人咬着牙根抿紧唇,蒋老夫人一日不挑她的刺头,就浑身不舒服,一顶孝顺的帽子压在她的头上,每次都不能怼回去。
蒋青微微笑道:“祖母顶不顶用得看他的能力,与身形壮弱没有多大关系。”
蒋老夫人一噎,这个孙子跟他娘亲一样是个不讨喜的,随即又道:“昨日才回来就惹你父亲生气,你可得跟你大哥好好学学,你大哥可让你父亲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