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名飞天!”
李应念诵一遍,不由拍案叫绝:
“果然恰如其名,此酒饮下只觉胸中立刻生出一股豪气,让人想要冲天飞起,不知这酒哪里能买?”
“这酒可不好买。”
“这是为何?”
为何?因为天地下只有我这里有六瓶,你要想买必须再活一千年。
朱琰心里这样想,却不能直言相告,只好编了个理由。
“因为这酒太贵。”
“能有多贵?”
李应语气中多有不屑,他是狗大户,最不缺钱。
“一瓶十万贯。”
“多少钱?!”
这话是三人异口同声,表情也一样,都是不敢相信。
“十万贯,这酒集天地之灵气,融日月之精华,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功效,茅台大师用尽毕生之力总共也没有酿造出几瓶,其中一瓶送给了我师父洪七公,我师父又把它给了我。”
朱琰淡定地瞎编,反正他是独家代理,别的地方没得卖,随便他怎么吹,随他怎么漫天定价。
见朱琰说的头头是道,李应不疑有他。
“是了,是了,能用这玻璃宝瓶装的酒怎么可能是凡酒,买不起呀买不起!”
他虽然也是豪富,十万贯钱也拿得出,但那却是他的一半家产。
“那岂不是说老夫刚刚一口吞了好几千贯钱!”扈太公忍不住咋舌,端杯子的手不住地颤抖。
扈成则默默地舔了舔杯子里的残酒,这一舔也值好几百贯钱啊!
看着他们的表情,朱琰心中暗笑,又拿起酒瓶给他们斟酒。
三人见状连忙捂住酒杯。
“使不得!使不得!可不敢再喝了,咱乡下人可没福气喝这么贵的酒。”
“还是算了吧!这酒喝得我心疼!”
“太败家了,太败家了,我舔舔杯子里的酒渍就好。”
朱琰没想到自己吹了个牛波一,竟吓得他们不敢喝酒了。
只能相劝道:“酒该喝还是要喝的,古有李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今有我等一杯饮千金,岂不快哉!”
朱琰说的豪气,也让三人生出佩服之心,可酒还是不敢喝。
“真不敢喝了,这酒尝尝味就好,再喝就浪费了,咱们是自己人喝什么酒都行。”李应心疼道。
扈氏父子也跟着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