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仍然念及情分,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是,我明白,但你也要想想秦淮茹一家这些年对你的照顾...”一da爷完全不听,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
“一da爷!您说这话是不有点不讲理了,她家对我照顾什么了?收拾碗筷?打扫卫生?”
“她秦淮茹领了我八年工资您怎么不说?棒梗住着我的房子您怎么不提?我两家到底是谁在照顾谁?”
何雨柱听见一da爷的话顿时火了,大声质问道。
“柱子你怎么说话呢?情分能用钱来衡量吗?那按你这么说,我之前照顾你是图你钱?”一da爷反问道。
“呵,一da爷,既然您把话说到这份,那咱就都别藏着掖着了!”
“您心里怎么想的非得我说出来吗?不就是看我老实憨厚,想让我给您养老么!”
何雨柱不爽一da爷很久了,说得好听,其实还是为了自己,但在他嘴里却变成了无私奉献。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懒得管你们这破事!错过了秦淮茹,有你后悔的时候!”
一da爷恼羞成怒,却又怕真的与何雨柱闹翻,那这些年的布局就全部落空了,强行解释一句便起身离开。
“一da爷,怎么样了?”秦淮茹等在一da爷家的门口问道。
“你俩的破事以后别找我,何雨柱也是个白眼狼!”一da爷愤怒的说道,接着门一关,不给秦淮茹再做请求的机会。
“傻柱啊傻柱,你真是油盐不进啊!”秦淮茹眼中厉芒闪烁,脸表情逐渐狰狞。
可她又什么办法都没有,暗暗后悔把自己交出去的太早,没错,在秦淮茹眼里,自己也只是一个筹码而已。
……
时光流逝,终于熬到了棒梗放出来的日子,秦淮茹早早的等在局子门外。
“棒梗!”秦淮茹看到棒梗后兴奋的喊道。
“妈,为什么我关了这么久才被放出来?”棒梗第一句话竟然是质问秦淮茹。
“妈也尽力了,算了,都怪妈!在里面受不少罪吧,跟妈回家,今儿给你做好吃的!”
秦淮茹脸色复杂,原本对棒梗还很愧疚,但当棒梗开口就是对自己的质问,秦淮茹心中又很不是滋味。
最后什么也没解释,强撑起笑容拉她的宝贝儿子回家吃饭。
秦淮茹没有发现,在她身后的棒梗,平静的脸色中有一种隐藏很深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