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目送许大茂两口子离开,接着又旁听了一会,混乱的打砸哭喊声听着确实过瘾。
呆了一会后,走到秦淮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他家的事完了,到咱俩了。”
“咱俩什么事?”秦淮茹不解的问道。
“关于孩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何雨柱没头没尾的问道。
然而这句话却如核弹一般在秦淮茹脑海中炸开,他知道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什么孩子?你是说棒梗的事吗?不用担心,我还能安抚他几天,倒是你,快点想办法呀!”
还是秦淮茹强自镇定,又用起了反客为主的伎俩。
“呵呵,嗯,我会想办法。”何雨柱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惋惜,惋惜将要亲手毁掉一个玩具。
即使这个玩具自己并不喜欢,但说到底也是他的玩具。看来完美级的收服也不可能改变一个人的秉性。
也是,要是连性格动能改变,那就不是收服而是洗脑了。
种种想法在何雨柱脑中飞快闪过,收敛思绪,深深的看一眼秦淮茹后径直离去。
秦淮茹本想叫住他再说点什么,可回想到何雨柱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眼神,刚张开的嘴巴又缓缓闭。
回屋的路被一da妈拦住,还是一些感激的话,外带一面“妙手回春”的锦旗。
“柱子,你可千万别和da妈计较,当时我哪知道你这方子这么管用啊,还有那针法,简直神乎其技。”
“而且你da爷得了那病,家里没了收入来源,说实在的一百块da妈当时心疼了一宿,哈哈!”
“今天你一da爷回厂工作,那些工友全都震惊了,谁都没想到他能好的这么快!”
“七嘴八舌的一说,我们才知道,这中风没几个能治好的,多数都看运气,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一da妈喋喋不休的说着,何雨柱看得出来,她是真心的感激,也是真的愧疚,或许是对自己当时的各种想法愧疚吧。
何雨柱也能理解,毕竟人得了病以后,各种极端、负面的情绪就会接踵而至。
前世就有无数绝症患者,确诊之前慈眉善目,确诊之后性情立刻变得乖戾暴躁。
而且傻柱小时候一直受一da爷一家照顾,没有一da爷家帮扶,傻柱很可能活不下来。
转念一想,自己要真对一da爷家做什么,岂不是和棒梗那个白眼狼一样了。
心中思绪万千,再回过神时,一da妈已经将锦旗塞到他的怀里,并拉着他去家吃饭。
何雨柱接连拒绝,好说歹说最后定成改天他下厨,一da妈这才肯放弃。
“说好了啊,都好长时间没吃过你做的饭了,行了,我先回去了。”一da妈笑着离开。
何雨柱看着怀里的锦旗,和官方送的“优秀群众”一起挂在自家门前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