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先皇后不堪被辱,先皇的不信,叫先皇后彻底死心,终于,二人在皇家的明争暗斗中失去了彼此。
先皇后自然是不肯再待在宫中,抛下了年纪尚小的幼子,出了家。
这把琴本是先皇后想送给先皇的生辰礼物,材料特制,不易受损,可保千年不毁,但是发生了这件事情后,先皇后漠然置之,将其取名为断情。
可在这把琴交由先皇后先皇后却自了尽,先皇痛苦不堪,悔恨当初。
“后悔有什么用?”沈婵听着穆枫讲的故事,有些替先皇后感到不值。
“呵,还要装个深情的模样供后人赞颂”沈婵冷笑,一个窃国的乱臣贼子罢了。
那洛暝也是个可怜人,没想到母亲是这样含恨离去的。
“你怎的还伤感起来了?”穆枫笑他这个大男人没想到还这么多感悟,“跟个女人一样”
伤感不是沈婵的作风,她瞥眼一笑,看向穆枫,“穆枫,议论皇家之事可是死罪”沈婵就想吓唬他。
十六七岁,正是翩翩少年,也不是胆大妄为。
“可这是你自己要听的,莫要吓唬我”穆枫的确被沈婵这番话给唬住了,但嘴上却是不怕事的主。
“你们二人在做什么呢?”澈月进来,见二人正说着话。
“澈月姐,这新来的沈单吓唬我!”穆枫见澈月来了,忙走向澈月。
澈月弯着唇角,有被穆枫笑到。
“穆枫,帮我去做件事,到城东和顺药堂抓些药,按这张纸上的药方来”澈月将药方递给了穆枫,再三叮嘱了要稳重些,快去快回。
“好的澈月姐,一定办好”穆枫温柔的朝着澈月笑着。
“不如我跟穆枫一起去吧”沈婵也是无事可做。
“咳咳咳...”澈月的脸有些苍白,不认真看,是瞧不出来的,这一声咳嗽倒是警醒了二人。
“澈月姐,你快去歇着,我们去抓药了”穆枫见着澈月咳嗽,脸一瞬开始紧张。
沈婵看着这穆枫这副嘴脸,丝毫不像刚才跟自己的那副玩乐样子,猜出个大概。
*
俞墨轩懒懒的的斜靠在龙椅上,底下是一众大臣,可他谁都未放在眼里,只是用手指轻轻转着悦妃,也就是晚倾的发丝。
俞墨轩倒是头一位上朝还带着美人的,但大臣们没有进言的。
“江陵疫情严重,还望皇上下旨援助”段启开始言语。
“允了允了”俞墨轩未在意大臣说了些什么,随手一挥,便允了国库拨十万银两。
“启禀皇上,段大人几日前便在国库拨了十万两,如今仍要大笔赈灾款,未免不叫人觉得中饱私囊”沈之洲间奏。
段启惊愕的看向沈之洲州,此人一直是不偏不倚,从未站过谁的边,如今此言,怕是与程毅为伍了。
“沈大人何出此言?自然是为了黎民百姓,江山社稷”段启以退为进,搬出社稷江山。
俞墨轩皱了皱眉,看向段启与沈之洲,再将目光投向了洛暝。
“听闻段大人贵府奢华无比,家中陈设不菲,这样的支出怕是户部的俸禄给不出来吧?”沈之洲句句说到点子上,叫段启不免有些惊愕,不知程毅是给了何好处。
但段启依旧如故,无丝毫慌乱,透着股悠扬,不紧不慢。
“段大人为朝堂付出甚多,仅凭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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