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完全不排除这种可能。

“怎么可能，我干活向来都是兢兢业业的……”二大爷自信地摇头，正要展开说，发现自己前几十年哪一天不是兢兢业业，却始终因为小学文化落人一步，心情郁闷起来，就说不下去了。

“你要是没升，我们不仅错过这次拿许大茂的钱，也要错过自行车了。”二大娘给二大爷分析道。

“况且，就算你告诉许大茂这个机会，怎么就见得他能把握得住？”见二大爷沉着脸不说话，二大娘连忙宽慰他。

“是啊，许大茂平时可没少溜号，还拿群众的东西，不是什么好鸟，领导怎么可能器重他！”二大爷听到这话，心中豁然开朗起来。

不就是多了许大茂一个竞争对手嘛！整个厂里几千号人，竞争那一个空缺，不差他一个许大茂！

二大爷想明白了，赞许地看了眼老伴儿。

“得加钱。”二大爷想到许大茂每每下乡放电影，都能带回来让人眼馋嘴馋的东西，心一狠。

“对，起码一百元。他杀杀价，八十拿下！”二大娘的胃口也被何雨柱那一锅谁也没尝到的牛肉喂涨大了。

“不愧是我刘海中的夫人，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二大爷赞许地夸了夸二大娘。

他们两个预备用昨天许大茂和秦淮茹发生的事情为由头，问许大茂要钱这事儿，就这么拍板了。

“在哪学的酸词儿？还夫人呢！”二大娘心里感到很受用，嘴却是嗔怪。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像是当领导的，都是这样称呼自己的老伴儿，年轻的叫爱人，年长的叫夫人……”

二大爷给二大娘胡编跟街头老娘们吹牛资本的时候，整个院里都知道何雨柱提回来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家家小孩儿都馋哭了！

“妈，傻柱提回来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我们刚刚在他门口看了一下，人多的，我们都挤不进去。”秦淮茹一回来，就听到棒梗对何雨柱提车添油加醋的描述。

“坏了！”秦淮茹立马丢下挎包，朝何雨柱那屋跑。

“什么坏了？傻柱提回来一辆新车，肯定哪儿哪儿都好啊！”小当不解地看向哥哥棒梗。

“妈这是说，傻柱提了车，就没钱给咱们了！”棒梗说着自行打开秦淮茹的背包，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嘴一瘪，喊贾氏。

“奶奶，我饿！”

“哎哟，你妈这是不顾家了，看给孩子饿的，她脚不沾地去哪了？”在棒梗没有眼泪的哭喊下，在内屋纳鞋底的贾氏急忙窜出来，搂着棒梗骂起秦淮茹。

“傻柱提了一辆自行车，我妈她去看车了！”棒梗收起表演，把何雨柱提车的事情在贾氏面前重申了一遍。

“什么？傻柱不经过我允许，就去提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一辆新车，不算自行车票，起码要小三百元钱了！”贾氏心口一堵，险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