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棒梗这是被谁欺负了?”秦淮茹咽了下唾沫,借着灯光看到棒梗头的大包,眼圈登时红了。
“还能有谁,傻柱呗!”见秦淮茹问起,贾氏冷哼一声,恨不得现在把一口老痰啐傻柱脸。
“傻柱?他今天一天都在厂里啊,怎么会欺负到棒梗头?”秦淮茹听得一头雾水,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闷声扮委屈的棒梗。
“妈,傻柱他今天居然锁了门!我原本看太阳好,准备去帮他把被子抱出来晒,结果,结果一头撞在门,疼死我了!”棒梗眼珠子一转,现成的谎话就脱口而出。
原本要去何雨柱屋里偷钱的棒梗,现在倒成了一心想着傻柱的善心活菩萨了。
秦淮茹昨晚是亲眼看着贾氏跟棒梗咬耳朵的,也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以她的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棒梗无缘无故到何雨柱屋里的原因。
她偏就装傻。
反正傻柱现在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倒是她家心肝棒梗受了委屈。
“奇怪,傻柱一向是不锁门的啊?”秦淮茹顺着儿子的话往下说,心里的小九九也盘算了一圈。
往日傻柱为了方便秦淮茹给他屋里收拾打扫,从来不锁门,谁都能任意进出。
要说傻柱是因为许大茂丢了一只鸡开始防贼,那也不对啊,傻柱不是知道自家棒梗一时嘴馋吗?
况且,他那光棍汉屋里,也没什么值得棒梗嘴馋的东西呀!
秦淮茹理所当然地以为傻柱一时忘了,才会偶然锁了门,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心。
“棒梗,我出去给你找点红花油回来,揉一揉,明天就消肿了。”秦淮茹也知道儿子跟自己一样,爱面子,脑袋顶着个包,肯定不惜得出门丢丑,立马起身准备去何雨水那里拿瓶红花油。
“现在都青紫了,能有用吗?”要说棒梗在整个四合院里,那是泥鳅一样无往不利,从来还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根本谈不用什么红花油。
今个儿可是无形中栽在了何雨柱手里。
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不就不动声色地收拾了一个家贼!何雨柱下定决心远离秦淮茹一家奇葩,一点没做错。
“当然有用了!你忍忍疼,明天就是一体面人了!”秦淮茹笑了,隔空点点棒梗,转身找何雨水去了。
何雨水一直被何雨柱保护得跟温室里的花朵一样,自然对秦淮茹的到来没有抵触,一听她要红花油,二话没说,把柜子里没开封的新瓶拿给了秦淮茹。
“雨水,谢谢你了,改天姐给你做顿好吃的!”秦淮茹拿着红花油是连连道谢,许下空头支票的本领愈发娴熟。
“不用了,你赶紧去忙吧!我还得看会书!”何雨水十分愿意和秦淮茹说说话,但看她忙得脚不沾地,惦念着家里受伤的棒梗,就委婉地送她走。
“成,那我回去了!”秦淮茹也不跟何雨水多演,推开门就走了。
“哎哟,妈,这红花油味儿可真大,呛得我睁不开眼睛。”等秦淮茹一拧开盖子,棒梗就开始叫唤了。
他躲闪着朝贾氏怀里钻,摆明了不想用这东西。
“这有味才说明正宗呢!止痛化瘀见效快,赶紧过来,你明天还想不想出门!”秦淮茹也不前拉扯棒梗,坐到桌子边把红花油倒在掌心开始按摩。
“去吧,你妈总不会害你的!”贾氏见秦淮茹已经沾了手,自己就不伸手了。
她也嫌红花油药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