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还要哭,就继续哭,我得和面去了。要是真有事,你说。”何雨柱忍了又忍心中的国骂,给出秦淮茹选择的权力。
同时,这也是止住秦淮茹掉眼泪的办法。
秦淮茹为什么找他哭啊,还不是看傻柱心软,她一抹眼泪,求啥得啥。
这招对傻柱那是百试百灵。
凡事,甭管大小,秦淮茹一吸鼻子,傻柱就摇白旗。
何雨柱在心底翻个白眼,要是真这么没出息,也别怪人家秦淮茹能拿捏住你!
就是换成旁人,也要把你往死里坑。
有便宜不占那不是王八蛋么!
“有事,真有事!给我顺五斤棒子面吧,家里揭不开锅了!”秦淮茹一听何雨柱要走,立马眼泪倒流,精神抖擞地问他要粮食。
何雨柱一听,这走向不对啊!
许大茂都问秦淮茹关于棒梗偷鸡的事情了,秦淮茹肯定要做出最起码的牺牲啊,怎么就要这么点东西?
不过,这秦淮茹一张嘴,也不是什么好话。
纵使何雨柱是大厨,掌管公家柴米油盐,那顺公家东西,也是偷。
放到这个年代,那可是重罪。
“不行,不能够,被抓住我可是要丢工作,搞不好掉脑袋的。”不管秦淮茹到底怎样的盘算,何雨柱肯定得当机立断地拒绝她这项要求。
“那你帮我堵许大茂那只鸡的窟窿,这不过分吧!你让人家赔了五十,现在还给他五十,这事儿就干干净净的过去了。”秦淮茹眨眨眼睛,眼里写满了期许。
被秦淮茹这么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何雨柱不仅怀疑起自己的听力,更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他在心底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来回回捋了三五遍,依然不敢相信秦淮茹口中能说出这样离谱的话。
首先,我被许大茂冤枉,被他砸了一锅牛肉,得到赔偿五十元,这难道不是我该得的吗?
至于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许大茂要拿回鸡的赔偿,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怎么,你秦淮茹是天王老子还是谁?要把正经的规矩给改咯?
让何雨柱把五十块钱赔许大茂,何雨柱倒贴一锅肉,你家儿子吃鸡,你看戏?
合着我何雨柱是要谢幕了吗?
何雨柱几次把目光投向墙贴的红字,才把胸中翻滚的情绪压制下来。
“这事儿还真不巧,那五十块钱啊——”何雨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秦淮茹的心悬了起来。
“我脑子一热,给人婚介所了。”何雨柱脸写满了懊恼,仿佛十分自责自己做出的错误决定。
他撒谎了。
骗别人,何雨柱也许还有些过意不去。
但骗骗秦淮茹,看她情绪大起大落,何雨柱心里只有一个字,爽啊!
“哎呀,你真是,乱花钱啊!那婚介所能靠谱吗!”秦淮茹心疼得要倒地不起了。
傻柱这根本就是胡乱花钱啊!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让傻柱把钱给自己管着,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