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从后山专门弄了给方弛远解闷用的,现在已经快要三月了,后山上的花花草草都感受到了春意,变的生机盎然起来≈l;br/≈g;。
“四哥!”看见方弛林,方弛远笑了起来,“我的病都差不多好了,不用在弄这些小东西解闷了。”
“而且”方弛远顿了顿,“我又不是小丫头,还需要这些花花草草的去解闷?四哥也太小看我了。”
“不要?不要我就带回去了?”方弛林假装生气的要搬走,经过近一个月的相处,他们俩的关系更亲近了一下,方弛远有一个25岁的灵魂,方弛林有一个早熟细腻的心,所以两人的相处很融洽。
“别别别!带都带来了,再带回去多麻烦?”方弛远笑着去把花接过去放好,“昨天你和赵旭他们三人聚会,相处的怎么样?”
说到聚会,方弛林就道:“赵旭,赵铭舸这次县试成绩都不是很理想,这几天都在家里苦读准备府试,张贤这次得了第九名,也是很不错的成绩了,总体来说大家都挺期待府试。”
“赵旭是因为诗词审题审错了,名次低一些有情可原,只是赵铭舸他怎么了?”
“他是因为他父亲呗。”方弛林回答出了方弛远的疑问。
“怎么说?”
“他说他父亲续弦了……”方弛林没有在说下去,靠方弛远自己想一下大概也就明白了,父亲续弦?后母不好?自身不习惯?感觉被排斥?种种情况都有可能让赵铭舸发挥失常。
沉思了一下,方弛远问:“赵铭舸现在怎么样,他怎么想的?”
“瘦了一些,但还是挺期待府试的,想要离开那个家,他说他后娘是带着孩子去的,一个小女孩,五岁多了。”
“唔。”方弛远应了一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他不可能强插进去,也没有理由强插进去。
说了一会儿赵铭舸之后,他们的话题又放到了府试上。
“这次府试要到元凌府城去考,张贤想问问我们是结个伴一起去,还是分开去。”
“你们都怎么说?”
方弛林嘿嘿笑了笑,“当然是一致同意一起去啊!”
“走水路还是陆路?”
“还不知道,这次去元凌府城,来回要有一个半月。家里的私塾不可能停课那么久,三叔是不能送我们了。”
“我本来想着是爹送我们去的,毕竟他懂得多一些,要是因为私塾爹去不了的话,估计会是大伯,大伯心思细腻一些。”
“嗯”方弛林点头笑笑。
晚上,满天繁星闪烁着,方弛远趴在窗台上看星星,近一个月的修养,他觉得自己胖了不少,个头也长高了一些,渐渐有想追上同龄人的趋势。
“呱呱呱”忽然一个稚童的声音在方弛远身边响了起来,他四下看了看,≈l;br/≈g;没有发现方弛星的踪影。
“嘻嘻嘻哈哈哈”方弛星突然从窗户下冒出头来,“哈哈哈哈,这里呢,哥哥看星星!”她伸出小手指对着天边指去。
“嗯,看星星。”方弛远笑着抚摸着方弛星的头发,他把上半身探出窗户,“小星星比天上的星星还好看。”
“嘻嘻嘻嘻!”方弛星又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是一个小月牙,“哥哥的病好了吗?”
“好了,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站在这里?”
“娘和爹说话呢,我就跑过来找哥哥了。”
“我给星星讲故事怎么样?”方弛远看着五岁的方弛星突然心血来潮道:“我给星星讲一个白雪公主的故事……”
先前说过张氏人老虚荣,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家里本来有一个方弛清14岁考上童生让她风光了一把,现在方弛远过目不忘,被李云长收为弟子,在她们溪山县早就传遍了,所以她逢人便说方弛远是她的亲孙孙,这个时候又不怕被克死了。
“小澈儿又来找哥哥玩啊?”赵氏在门口看着穿着小裤衩小凉衣的方弛澈就招呼了一声。
“嗯,三伯母,我不吵的,就看着哥哥就行了。”
赵青春低眉,眼睛出神了一会才摸摸方弛澈的小脑袋:“好,知道你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