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出口袋里顺来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个微型手电筒。
随之,又摸出一把多用途瑞士军刀。
这军刀虽然不及我“飞天锁”用的顺手,但在这洞里,遇到打斗的话,这瑞士军刀用起来就比我的“飞天锁”顺手。
走了约几十米步,期间过了几处拐角,倒也没什么异常。
除了拐角多之外,耗子也是离奇的多。一个个胖的跟球一样,三五成群地到处溜达。
期间,一只花毛大耳的家伙,瞅了我一眼,非但不惊慌,反而是不屑一顾地,大摇大摆地从我跟前爬过。
我心里感叹,这埋死人的地界,居然养活了这么一帮“肥头大耳的贼”。
越往前走,这肥鼠像聚会一般越聚越多,看的我浑身起鸡皮旮瘩。
渐渐的,过了这耳室里面拐角,眼前的场景,看的我目瞪口呆。
一群硕大的肥鼠,乌压压一片朝着一具尸体爬去。
暗红色的血潭里,一具露着白骨的骨架上,是一个被肥鼠咬的不成模样的头颅。这头颅略长,一张血盆大口,几颗长长的獠牙外露。看这血肉模糊的尸首,却被这群肥鼠吃的津津有味,让我好一阵恶心不止,一阵酸水在喉咙里挣扎不休,也不等吐完,朝着原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