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于宴灵修这样的人而言,她是他的猎物。猎物只有在反复折磨之后,死在猎人自己的手里,那才会让猎人有成就感吧。
从被暗杀而死里逃生的那一晚开始,她注定要与宴灵修纠缠在一起了。
沈言蹊:果然是神经病一枚!
无语.ing
意识到自己的危险无处不在的沈言蹊决定,接下来的日子,一定要更加苟着了。大佬让她学刺绣,她一百万个不愿意,也还是得学着啊,毕竟刀架在脖子上了。
学刺绣,必须请师傅。
沈言蹊盯上了秋香,因为秋香的绣工是青和居丫鬟里最好的一个。
“秋香,在不在呀?”沈言蹊在门外探头探脑。
“蹊儿,找我什么事?”秋香笑着招呼沈言蹊进屋。
“我在街上看到一只钗子,觉得你戴肯定漂亮,就给你买了。你看看喜不喜欢?”沈言蹊满脸堆笑地将手中一只木槿花朱钗捧到秋香面前,眼巴巴地望着秋香。
“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呀!蹊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贿赂我们来了?”连翘打量着朱钗,开玩笑地说道。
秋月在边上一个劲儿笑着,“我瞧着也是。不过这里的‘我们’得改成‘秋香’。不然怎么单单只给她送钗子来了。”
“莫非你把秋香偷偷买了,用卖她的银子买钗子来哄她的?”连翘脑洞极大,惹得众人哄笑不止。
秋香也笑了,知晓沈言蹊有求于她,便问道:“这钗子我就不要了。你若是有事,直说便是了。”
“那个,秋香,你能否教我刺绣的活儿?”沈言蹊见秋香如此贴心温柔,心上一暖。
“你不是最讨厌女红的么?”秋香问。
“二爷下的命令,让我在中秋前赶制一幅满意的成品出来。”不然就让她去喂狼!
“二爷不知道你不会女红?”
“他知道的。”
这很明显就是在为难人。
“你怎会招惹了二爷?”二爷虽然手段有些残忍,但是他平素是不会出手的,他惩治的都是那些违反府上规矩的奸恶之人。蹊儿不是个惹是生非的人,怎么就碍着那位爷的眼了呢?
“可能不太合眼缘吧——”沈言蹊长叹一声。
沈言蹊:相看两相厌,独坐敬亭山······
“可是马上就要中秋了。你这时候学,时间根本不够的。”
秋月等人都犯了愁。
沈言蹊道:“我看你们前段时间都在缝制花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简单的让我学?我打算做一个荷包就算了的。”反正宴灵修也没有规定她必须绣出个什么玩意儿。荷包最小,她只需要学会绣上面的花样就行了。
“你倒是机灵!”秋香笑着点她的鼻尖,去里屋翻找她往日修过的简单图样。
“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