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真正减轻他们身的痛苦,而是一种错觉。
久病之人,若遇名医,那便是遇到了希望。
心情会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自然也就没那么痛了。
“不单单是后世医师,我等后世俗人亦将前辈奉为医圣。”
叶飞笑到。
医圣之名不是张仲景自己给自己封的,而是后世的人赞叹张仲景的功绩,所用的尊称。
放眼整个神州,能被冠以圣字之名的人,不出两手之数。
若不是有造福神州子民千秋万代的大功绩,也承受不起这个圣字。
“医圣?”
“老朽惭愧当不得一个圣字。”
张仲景一愣,脸露出错愕的神情,随即摇了摇头,面露羞愧。
“先生当得此名。”
叶飞恭敬一礼,认真的说道。
其他的暂且不说,单单就东汉末年的这几次大瘟疫,没有张仲景出手,病死的人数还要再翻几番。
而张仲景治疗瘟疫的这些事情也都记录在册,流传于后世,给后世的人留下了宝贵的经验。
“罢了,一个名头而已,你们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吧。”
“你不是有话要问吗?问吧。”
张仲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结。
在他看来冠不冠于圣字,都无所谓了。
难道后世不称呼他为医圣,他这《伤寒杂病论》就不写了吗?
更何况他写这些医书,也并非为了名留青史。
而是为了救死扶伤。
“您早年为官,纵然是战乱之年,也当是衣食无忧,为何要辞官行医呢?”
叶飞神色一正,拱手行礼,缓缓问道。
在灵帝时期,张仲景被州郡举为孝廉,进入官场。
建安年间,任长沙太守。
放眼古代,已经算是一方诸侯。
但是他却抛下功名利禄,辞官行医,与草庐之内,与百草为伴。
“我手无缚鸡之力,已无称雄之心,对御马疆场杀敌之事,一窍不通。”
“又不忍看百姓为病痛所折磨,唯有辞官行医,方能了却心中夙愿。”
张仲景苦笑一声,摇头道。
“你可知,伤寒症,比兵戈之事,更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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