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牛排这道正餐了桌。
彷白拿出刀叉摆好,看到桌的红酒,顺便也倒。
太感动了,没想到老子这辈子还能吃肉。
【主人,你之前不是天天吃吗?】
老子说的是这辈子,算了,你懂个屁。
两人相对而坐。
彷白:“开饭!”
黄芯:“嗯嗯。”
刀叉在手,说干就干,安静的小屋里,偶尔传来酒杯碰撞的声音。
几个如鬼魅的身影从门外闪过,房顶的几个黑影在月光下格外明显。
黄芯抬头问,“东西都收起来了吗?”
彷白往嘴里塞了口肉点头。
黄芯也跟着点头,继续吃。
两人吃完盘子里的,顺便把酒喝完,再喝完汤。
黄芯看着剩下的肉肉,果断收起来,节约是美德。
彷白给她竖起大拇指,好好保鲜。
随后转身,食指转动,潇洒踏出门口,身影消失。
黄芯刚准备葛优瘫,房梁裂了……
她抿了抿唇,走出这个乡间小屋,房顶的人看她出来了,一个弹跳,指尖一勾。
连续几下,几颗子弹准确的送到对应的位置。
刚才还蹦跶的很欢的几个身影全部直直的坠落。
“比次的又进步了些。”彷白跳下房顶,他每次都会先试探一番再动手,仿佛成了一种习惯。
“为什么在房顶打?”黄芯关注的重点让彷白有些迷,但还是认真回答,“他们在房顶我就去了。”
黄芯直接在空地放一辆房车,“房梁裂了,不好睡。”说完她就往车去了。
彷白这才想起,这房子的质量好像确实……
没办法,只好在车睡了。
“洗漱呢?要搭棚吗,还是直接用车的洗手间?”彷白一车就问。
黄芯喝了点酒可能是助眠,她打了个哈欠,“洗头洗澡一起吧。”
“……”
彷白想起自己那次的骚操作就想拍死自己,什么馊主意,可是主意是自己出的,这该怎么下台。
黄芯瘫在沙发,迷迷瞪瞪的,像是真困了。
彷白到嘴的话没能说出口,只能去准备。
【宿主,我忘了这个身体不会喝酒耶,你还好吗?】
有点晕。
【哦,那还好,睡一觉就好了。】
黄芯睁着眼睛撑了会儿,等彷白进来叫她,她转头望过去,抬起无力的手,“抱。”
彷白车把她抱进棚棚,正要出去,就听到噗的一声入水音效,转身一看,愣了两秒。
我靠,你就这么进去了?
黄芯甩了甩头发,一脸无辜的盯着彷白,“白白,快来洗头。”
“唉!真是服了。”彷白只能前去给她洗头发。
洗着洗着,黄芯的手就抬起来胡乱的抹了抹头,“泡沫,好白。”
她两只手合在一起,相互揉搓了两下泡沫抬起来,“你看,好白。”
“嗯嗯,白。”彷白敷衍的回应了两句,给她头发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