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凌清顺势作体力不支样倒下,而从凌昔柔那拿来的半块玉佩恰巧露出。
江慕灼本来想悄无声息的下山,可就在那时,他听见身旁不远处有一声女子的惊叫,他下意识的转头。他看见一身穿淡紫撒花长裙,锦花绫披帛的女子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腰间佩戴的玉佩赫然与自己那半块是一对,他眼神微震。
快步走到女子面前,将她轻柔的扶起。这江慕灼才看清眼前的女子,他脑海中的小女孩浮现在眼前。她长大了,也变样了,但是那双眼睛还是如当初一样,怯怯的看着他。江慕灼一时忘记了松手。
凌清见他如自己所愿,面色不显,故作为难的挣扎着,待江慕灼松手后。她便向着江慕灼屈膝行了一礼“多谢公子,小女子凌清,来灵山寺为祖母祈福,今日多谢公子出手相扶。公子是...”
江慕灼看着眼前的女孩,心中欢喜差点难以自持,但又听见女孩早已不记得自己,心中欢喜被浇灭了一半。但是,只要找到了人,以后慢慢来就是了。
“我来为家中母亲祈福,今日之事只是顺手,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姑娘姓凌,可是靖安侯府的凌二姑娘。”
江慕灼上次叫人调查凌昔柔,发现她是靖安侯府的大小姐,本来以为凌昔柔是他要找的女孩,可是他手下的人一直没在凌昔柔那里找到玉佩,如今一看,凌清怕才是他要找的人。
但是江慕灼并没有暴露他自己的身份,毕竟他的身份不宜现在说出,再说小姑娘与他相识的时候也不知他的身份。
凌清见目的达到,又向江慕灼行了一礼,转身向大殿走去。
凌清跪在垫子上,双手合掌,闭着眼睛,仿佛在潜心祈祷。
江慕灼深深的看了凌清一眼,最后带着侍卫下了山。
回到王府,江慕灼站在书桌前,手里画着一幅仕女图,但是面容却模糊不清。
“查清楚了吗?”江慕灼对着跪在眼前的暗卫说到。
“回王爷,凌家共有两位小姐,大小姐是候府夫人所生,二小姐是林姨娘所生。当年侯府女眷去过灵山寺祈福,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去了。”
暗卫看了一眼眼前的主子,继续说道“但是寺中僧侣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去过寺后山中。那块玉佩属下也查过了,但是侯府中人说没见过大小姐或者二小姐带过。”
“下去吧。”江慕灼正在画图的笔微顿。
江慕灼回到府中,觉得今日的事情着实太巧了,凌清确实是有跟他一样的玉佩,但是当年的女孩变化会那样大吗?想到那日花神祭救过的女子,他心存疑惑。
再说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灵山寺,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仔细回想起来,灵山寺那一幕仿佛精心准备过一样,恰巧就让他看见玉佩。
江慕灼摇了摇头,也许,是他多虑了。
江慕灼终是不愿意怀疑女孩,在他心中,女孩就是他的救赎。
他知道不久后就是凌清祖母的寿辰,打算那时去侯府,一是给老太太祝寿,二是找凌清说清楚,弄清当年的女孩究竟是不是凌清。
想到这,他就叫人为侯府老太太准备一份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