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才提着锄头朝李秀家跑,被人看见后喊道,“快看啊!周才找李家干架去了。”
一会后面就跟了一群看热闹的村民。
周才怒气冲冲地跑到李秀家院门口,在门外喊道,“李秀娘,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出来,你凭啥打我媳妇。”
李秀从洞里走出来,打开院门道,“谁给你胆子跑到我家来撒野,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的东西。
你媳妇说我打她,那她有没说我为啥打她,连头猪都比你聪明。”
李老爹和林氏从洞里出来,林氏破口大骂道,“你才是贱人,你他娘的就是个糊涂虫,瓜货,你媳妇被打那是她活该,老娘以后见她一次打她一次。”
“我打死你这个老虔婆。”
周才气得抡起锄头就朝林氏头上打去,围观的村民吓得倒吸了口凉气,“周才,你这样可使不得啊!”
“啊!要闹出人命了。”有胆小的害怕的捂住了眼。
李老爹吓得傻住了,眼看锄头就要落在林氏头上,只见李秀一手拉开林氏,一手抓住了锄头,一脚踢在周才胸口,把周才踢得飞到院门口,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李秀走过去“嘭”地一声,把锄头扔在周才身边,一脚踹在他身上说,“打你又咋了你这种起软怕硬的东西,打死都活该。”
这时周才的大哥跑得气喘吁吁的过来,对李秀不停的行礼说,“李家妹子,是我弟弟错了,不该不问清楚就来闹事,对不住啊!饶了他这次吧!”
李秀看着他说,“今天我娘和我为啥打你弟媳妇,我不知道你们问清楚了没有,我现在要她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早上说过的话再说一遍,让大家听听她是不是该打,是不是我母女俩无故伤人。”
这时村长和许氏赶了过来,村长对围着的村民说,“大家都太闲了,是吧!都散了,都围在这干啥?”
许氏过去对林氏说,“妹子,让你受委屈了。”
林氏抹着泪说,”我倒是没啥委屈的,可我家秀儿,被她们在背后糟践成啥样了啊!“
村长对周才说,“你媳妇和周奎的媳妇两人犯了口舌,你们知不知道。”
周才捂住胸口说,“我见我媳妇浑身湿透满脸是伤的回家,问她,她说是李家母女俩合伙打了她,我一气之下就提着锄头来了。”
村长指着他说,“你媳妇在背后说秀娘的闲话,刚好被她娘听到,你说你媳妇该不该打。你要知道坏人清白如害人性命,我不希望听道村里的妇人整天搬弄是非,你们都回家把家里的女人管好。”村长看着围观的村民厉声说道。
围观的村民不好意思的四下散了。
周才的大哥对林氏躬身行礼道,“大娘,我弟弟,弟媳错了,我们会管教他的,对不住您老了。”
林氏摆手道,“你不要和我说,我老了也活不了多久,可我家秀儿还年轻,日子还长,可经不住别人的糟践。”
“保证以后不会了。”周才大哥行礼保证后,涨红着脸拉着周才走了。
李老爹把村长请进了洞里,李秀端了凳子给村长夫妻俩坐下。
许氏看着洞里说,“你看你家把这洞里收拾得多好,里面暖暖和和的。”
林氏客气的说,“哪能和你家比啊!我们就胡乱弄的。”
村长对李老爹说,“李老弟,秀娘是个好闺女,是周诚对不起她。
以后大家要是能回到村里,族里肯定会惩罚他的。”
李老爹欠身感激的说,“秀儿回来说过,她许婶和老哥你,还有族长他老人家,你们都帮扶她很多,谢谢你们了。”
村长也客气的回道,“这些都是应当的,族长也常夸秀娘孝顺,值得帮。”
许氏也爽朗的说,“这是应该的,再说还是人家秀娘自己争气,你看分家后短短的几月功夫就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村里那些闲话你们不要当真,都是些多嘴多舌的人在背后瞎扯淡。”
李秀笑道,“叔,婶,你们别担心我们没事,再说那些个说闲话的,我们不是也打回来了吗!”
大家听后都笑了,许氏指着李秀笑道,“你呀,就是个不吃亏的。”
村长见大家都说开了,站起来说,“李老弟,我那山洞里还到处都是乱糟糟的,看你家收拾得多好,我们也回去收拾收拾,万一有事就来叫我。”
李秀笑着说,“好,谢谢您和婶子啦!”
李老爹和李秀客气地把村长夫妻送走了。
回到洞里后,李老爹对李秀说,“以后他们周家的事你少去掺和,以后回去一定要搬回去。”
李秀笑着点头说,“记住了,您老刚才就说过了。”
林氏看着李秀说,“秀啊!你看看罗睿咋样啊?我看他挺好的,人又长得俊,就是”
李秀不知道咋一下又说到她和罗睿了,忙说,“打住啊!娘,打住,您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万一被罗大哥听到了,大家以后相处起来多尴尬啊!”
林氏白了李秀一眼道,“我懒得理你,做饭去了。”
村长和许氏回到家,叫住正要出去的林兰和周成栋。
几人回到洞里,村长黑着脸看着两人道,“跪下。”
林兰吓得一抖,连忙跪了下去,周成栋满脸困惑的也跟着跪了下去道,“爹,娘,我们到底犯了啥错啊!我们这么大的人了,让孩子们看见多不好意思。”
许氏满脸失望的看着周成栋,“啥错,你娶得好媳妇,跟人搬弄是非,毁人清白,这些不是错啊?”
周成栋扭头看着林兰,“你说谁是非了是不是秀娘。”
林兰低着头不说话,许氏看着她说,“原以为你就是有点小性子,也就没有与你计较。
你说说,人家秀娘到底哪得罪了你你要在外面毁人清白。”
周成栋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兰道,“你真的在外面说过秀娘闲话。”
“秀娘,秀娘叫得多亲热啊!我就不相信你们没有鬼。”林兰面目狰狞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