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风染送走喀颜云草后回了屋拔下头上的笄簪,指尖轻轻托过簪身,在凤头处手指,一顿然后微微扭动凤头的角度,几下之后簪尾出现一抹泛着寒光的利刃,海棠花的花丝上也出现微小的倒物钩,靳凤染仔田端详了一会轻声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暗器.她再次扭转风头收回刀刃和倒钩。然后她拾步在屋子又四处走了走,发现她常用的东西都不见了。应该是被打包好了。半晌,她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唤来绯月和绯竹来给自己打些热水,她想好好洗个澡接下来几天舟车劳顿还不知道怎么走呢。
靳凤染舒舒服服泡在蒸腾着热气的浴桶里,夜色渐浓。月上柳梢头,靳凤染和衣躺在床榻上,头发还微微泛着水汽,
东方泛起鱼肚白不会儿又被霞光所染竹金灿灿的,“今天是个好天气”靳风染伸了个懒腰站在院子里说。
“主子别磨蹭了部落大皇子已经等了您很久了。“绯月不住催促道。
“他来这想么早?”新风染有些震惊,“可不是嘛,您……”
“好知道了我去辞行,你收拾东西,我马上来。”
靳凤染往主院走的路上碰见靳久安正住出走。靳久安拦下她说“别去了他们不见”
“啊?哦哦好吧。”
靳风来最后看了一眼主院和靳久安离开。
将军府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草她都熟悉也都会想念。
李玉街行隔着纸窗,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这憋了这几天的眼泪终于落下靳离抱着李玉衍哄道“好了,别哭了啊,会回来的。”李玉衍哽咽着说“十八年来他们两个从没离开过我久安也就罢了,他十八岁了,也是个男子汉了,可是染染呢?她才十五岁啊,还是个女孩,我怎么能不担心啊,叫我怎么放心?”靳离拍着李玉衍的背哄小孩似的说“会回来的会没事的。”
靳凤染进了外厅,喀颜云草坐在太师椅上喝着清茶,靳久安则绕过外厅直接出门了。
喀颜云草见人来了,起身“靳小姐,走吧。”
“大皇子来真早。”靳凤染道。喀颜云草手摩挲着挂在腰间剑的剑柄“思乡心切”
靳凤染抬手“请。”喀颜云草迈开步子走出去上了自己的马车,靳凤染带着绯月和绯竹上了官府的马车。
此去路途便是遥遥无期。
中立之地,微氏府邸。
老夫人面色阴沉坐在主位,左右两边也坐满了人。老夫人一拍桌一“怎么办事的,在中立之地杀了人,还是我微氏府邸?你们竟然找不出凶手来,还好意思坐在这里吗?”
一个稍微年轻的女长老不乐意了,朗声道:“家主这能怪我们吗?明明是三小姐,自己想不开上吊自杀了,哪有什么凶手,要是有凶手的话,还能从我们微氏的府里逃出去吗?”此话一出,众人都点头附“是啊,家主这怎么能怪我们呢?”
“都给本家主住口?闭嘴,三小姐是什么人?你们不比我清楚吧,他那样子的人,怎么可能自杀?还有你五长老不愧跟你妈一个德性,从窑子里出来的东西,不知好歹,落云,拖下去!”
中立之地,岩碑林。
一个头发篷乱面容污垢的老头站在一方绿色冒着雾气的池水前放声大笑“。我成功了!哈哈哈成功了。”然后发疯似的自言自语“有了她岩碑林就可以征服天下了,到时候什么四大国,他们都是岩碑林的天下,什么中立之地?什么天朝古国都是笑话笑话,哈哈啊哈哈哈……”石壁一边一阵声响,突然出现一道门,几个老头走进来,“家主。”
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笑道“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一个人急切的问“研制出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