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谁?”
“此次武赛和草民交手的人,幽州城守之一萧书倦。”
“那人啊,虽也是个可塑之才,但不及你,我想你三年之内为朕在西北十二州地带建一个大军。”
“那草民一定不负圣上所托,先在此叩谢圣恩了。”
“嗯,回去吧,明天你不用参加殿试了。”
“谢圣上。”
靳凤染走出这殿的时候都觉得虚妄,她年岁还未至及笄,即使靳久安也不过舞象之年。
怀揣这不安的心思走到家门。
府里正是张灯结彩,靳凤染脑海里的宴请名单一一应验。草草扒拉了几口饭,以自己累了为由,回院去休息了。
绯月和绯竹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一下午了,一看见回来了激动的不行,又是打水烧水,又是端点心吃食的,给伺候的好好的,洗的白白净净。靳凤染此时也没了哪种忧愁,还和绯竹打趣几句,绯竹到底年岁小,困的早,就睡了。
绯月此时正在和靳凤染说话“主子,有人要见你。”
茶楼。
问楠战战兢兢的对着北黎,“不是,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他不是你杀的?”
问楠欲哭无泪,“真不是啊,我们主子都和你,不是,您有约了,怎么会干这种事。”
“你看他的伤,这难道不是阎罗殿惩恶使的索命环?”北黎拉开他的衣服,指着胸口四个半月形伤口。
“北阁主也不必如此追问于我,您既然已经要见主子了,主子自会说明一切。”
“行,那就等你们殿主来和我说。”
屋子里的气氛降至冰点,北黎自然是生气,问楠被冤枉了面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的窗突然开了,一缕月光混杂在清风里面拂过屋内两人。
“涯温兄好生有闲情逸致。”北黎向涯温走去。
涯温对问楠打个眼神,问楠看到后,退出房外。
“北黎兄好大的火气。”涯温笑道,打开窗下的暗格从里面掏出两瓶酒扔给北黎一瓶。
北黎接住闻了一下,“好酒。”
涯温拔掉塞口,灌了一大口“自然,八年的醉桃酿。”
“涯温可知今日我来所谓何事。”北黎也坐在窗框上,与涯温面对面。
“自然。”
“哈,”北黎轻声笑“涯温兄当真心胸宽广到不在意?”
“不,我相信北黎兄你,是个聪明人。”涯温一口酒一句话,喝的好不畅快。
“哼,我若是不陪你演呢?”
“那可由不得北黎兄一人的意思了不是。”涯温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