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高兴了,后天放榜了,还有殿试,这几天在和我练练。”靳久安说。
靳凤染此时满心满脑都是这热乎乎的藕粉汤,有没有听他说什么都是一回事。
靳离也问“怎么样,考题难不难?”
靳凤染摇头。
“发挥如何?”
靳凤染点头。
靳离乐了“这孩子怎么光知道吃了?像陆兄家养的猪。”
李玉衍一拍他“说什么呢,会不会用词?”说完,瞪了他一眼,拉着靳凤染上了马车。
靳久安凑过去“爹,猪是骂人的。”
靳离咳嗽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说着开玩笑而已。”说完,也朝马车走去,发现自家车夫给自己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然后走了。
靳久安站在风中迷茫,内心大喊“母亲我错了。”还有一丝丝迷惑“为什么要牵连上我,我真的之和老爹说了一句话啊!”
最后两个男人器宇轩昂的走回了骠骑将军府,对外美曰其名“藕粉汤喝多了,消食。”
从国子监到骠骑将军府完全就是跨京城,好在两人都是行军打仗的也没觉得什么。
回去还赶上了饭店。
爷两坐椅子上,桌子上四菜一汤,荤素搭配,十分有食欲,就是两个碗四只筷子都不属于他们。
饭后,靳久安暗搓搓的找上靳凤染,在靳凤染院子里蹭了一顿给绯竹做的糕点。
将军府每个院里都有厨房,只不过这些厨房平常只负责宵夜,小吃什么的,他们更喜欢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吃饭。当然,府上的常姨娘除外。
靳久安一阵风卷云残的吃完了桌子上的糕点,绯竹欲哭无泪内心十分震惊“大公子原来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回事啊?好可怕,我的糕点,想哭~”
“过两天就是殿试,我给你轧扶轧扶功课。”靳久安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很伤兄妹情谊的话。
靳凤染表示,我已经心死如灰。
绯月和绯竹看着自家小姐被自家少爷拖进书房。
“参加殿试之前,你们还有一场比武,地点在皇宫操场。”
“嗯。”
“皇上也会来看,你把握着点分寸,不让带武器,你也要当心点。”
“嗯。”
“会试出头可以,殿试沉稳一些,你性子张狂,注意点。”
“嗯。”
气氛开始沉入尴尬,靳凤染的消极应战法让靳久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嘭!”的一声,吓得院里的两个小丫鬟一惊。
然后是靳凤染的怒吼“靳久安你有病啊?”
“你不是不想听那些东西吗,那我们比试比试好了,你也放松。”
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并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