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就坐在宋先生左边,按座位来看,应当是地位最高的一位,慢慢鼓起掌来:“我倒觉得不错。”
其他几人也或真或假地鼓起掌来。
宋先生哈哈大笑道:“哦,是吗?”转头看向荀兮辞,“平日里怎不见你这勇气呢?”
荀兮辞额头冒冷汗,她脸上微微一愣,然后讪笑着回道:“这……这是滇戏改的《贵妃醉酒》,大抵和原来听到的不净相似,若各位听不惯……”
“我们听不惯,你将如何?”宋先生玩味道。
坐在宋先生左边的那位先生道:“自然,是改回原本的唱腔了!”
宋先生笑道:“王先生非辞,安知辞之何为?”
“不然如何?钱权势,哪一样是她一个戏子可以独完的?”那位王先生看起来更是满面笑意。
宋先生看向荀兮辞:“兮辞到底待如何呢?”
荀兮辞看不明白局势,却也知道两人正针锋相对,思来片刻,答道:“兮辞改曲便是。”
王先生脸色立马暗了下来,倒是宋先生笑意更浓了,道:“的确一个戏子什么都没有,可根本上的,也不该屈服了才是。您说呢,王先生?”说着,宋先生用自己的茶杯抵了一下王先生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