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琼看着女师父,突然叹了口气:“师姐,当年你被宋家接走,是不是,也没得什么好日子过?”
女师父笑道:“还是过了好段阔绰日子的。”
“那你为何不再唱戏,也不再用真名了?”王玉琼发问道,“我听兮辞说的。”
“总是有些变故的……”女师父低下头,想了想又轻声道,“欸,我走了之后……琦哥儿怎么样了?”
王玉琼走到女师父身前,蹲下来握着女师父的双手:“那孩子算走了运,被亲生父母认了回去,原来啊,是陕西大东家的儿子,想来以后也不必受这些罪……倒是你,戏也不唱了,名儿也不要了,你到底……”
“师妹你别问了。”女师父抽出手来,“我不想说,知道琦哥儿过得好就行。”
“我倒是知道当时接走琦哥儿的是哪家,要不,你告诉我当年你发生了什么,我把琦哥儿父母的事儿同你叨叨?”王玉琼看起来像个老道的商人。
女师父嗤笑了一声:“不必了,有缘自会相见,无缘便是两不相欠。”
“哎呀呀我同你嬉笑呢,其实当年接走……”
“我是真不感兴趣,”女师父打断王玉琼的话,“乖。”
王玉琼讪讪地“喏”了一声,便讲起了江浙的趣闻。
师姐妹多年不见,之间的私密话一点儿不少,女师父又拉着王玉琼聊了半晌,若不是王玉琼的住宅离得本就不远,女师父倒真要拉着王玉琼留宿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