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脚挪巴挪巴用屁屁对着封郁。
整只毛绒绒的小兔叽气呼呼的,小兔头上的毛毛都炸开了。
封郁:.....
兔子还会生气??
这是成精了吧。
封郁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兔叽的毛毛,“喂,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真的是应惜惜吗?”
“是兔叽!”
气呼呼的应惜惜都还没来得及开口教训封郁这个愚蠢的人类,一道奶声奶气带着惊喜的小奶音突然响了起来。
接着应惜惜发现自己被抱进了一个温暖又充满了奶香的怀抱里。
“唧?”
这就是笨男人的儿砸吗?
“爸,这只小兔叽是您买的吗?”
封悦西那双和应惜惜十分相似的小鹿眼惊喜又期待地看着封郁。
封郁一愣,没想到在房间里睡午觉的儿子会突然跑出来,还刚好看到了这只垂耳兔。
只是他要怎么跟儿子解释?
难道说,这只垂耳兔或许是你亲妈变的??
这话连他都不敢相信,就别说是个三岁的小孩了。
封郁被儿子水润晶亮的眼眸注视着,嘴唇嗫嚅,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要是说这兔子是你妈妈变的,你信不信?”
封悦西皱起小眉头,抿了抿唇,小奶音带着严肃和认真,“爸,窝已经三岁了,是个大银了,窝知道麻麻或许不会再回来了,您没必要拿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来哄窝。”
“儿砸,你见过哪个大银讲话都还不利索的?你只是一个三岁的小屁孩,别这么老气横秋的!”
封郁的毒舌让三岁的封悦西失落地抿了抿唇。
被封悦西抱在单薄但温暖的怀里的小兔叽喉咙里发出了生气的声音。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