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的东西是公家的,公家的就是所有人的。
敢偷公家的东西,要是被逮住了,打断手脚都是正常的,严重一点,可能连命丢了你都没地方说理去。
秦淮茹现在暂住张家的大院里,在一起的还有四合院的几个人。
天色漆黑,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突然点了灯,外面吵闹不停。
秦淮茹发现,就连自己家亲戚,张家现在的当家主人和他老婆也跑到前院,一个人拿着铁锹,一个人扛着锄头。
张家也是贾张氏的娘家,虽然他们和贾张氏关系恶劣,可遇到贾张氏这种蛮不讲理的恶人,一个个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山子,翠花,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秦淮茹跑了过来,急忙询问。
张家现在的男人叫张山,女主人叫柯翠花。
张山和秦淮茹是同辈,也是贾张氏的侄子,家里躺着的是他爷爷。
面对贾家这种亲戚,张山在红星轧钢厂工作,从来不踏他们家门槛。
再而贾张氏一来,就挤走他老婆和他的房间,张山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秦淮茹。
“有人偷了我们生产队的猪,别让我逮住,逮住老子一锹削了他的腿!走,媳妇!”张山带着媳妇翠花走出了家门。
要不是这些人刚来,今天也没怎么出去,他都想举报这些人了。
秦淮茹面色不是很好,心也跳的很快。
因为她一下午也没看见三个孩子,也不知道去那里疯去了。
应该不是他们偷的,他们还是孩子,哪来的力气偷猪呢!
秦淮茹不停的安慰自己。
她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大院,情绪有些低落。
“秦淮茹,外面啥情况?”易中海以前经常接济秦淮茹,所以还是和秦淮茹说的话。
当然,这接济正不正经,就只有秦淮茹和易中海自己知道了。
“有人偷了生产队的猪!现在大王村的人都在找小偷!”秦淮茹强装微笑说道。
“偷生产队的猪?这得是多饿死鬼投胎才能做的出来的事情啊!”刘海中说道。
“这话怎么说?”易中海询问。
“你们是不知道,我可听说了,以前饿死人的时候,有人偷粮食,最后被活活打死!”刘海中说道。
“那没人管么?”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
“管什么?怎么管?那可是一个生产队,法不责众!”刘海中啧啧嘴。
他们这边话没有说完,门口忽然发出一声响动。
一群人看了过去,正是棒梗和小当抱着槐花。
槐花不停的喊着头疼。
而刚刚坐下来的棒梗和小当,也是突然感觉头晕目眩,随后伴随着一阵阵的钻心疼痛,就好像有人拿锤子和凿子,对着他们天灵盖想要将他们的脑仁打成豆花。
“棒梗,你怎么了?”
秦淮茹看见孩子们都抱头喊疼,第一个关心的还是儿子。
“妈我头疼,头好疼!”棒梗一个劲的抱着头,不停的喊疼。
旁边的小当也是叫道:“妈,我好疼,好像有人在砸我脑袋!”
“疼...”槐花已经有气无力,连叫疼的声音都微不可闻,只能看见脸那扭曲的面孔,让人心疼。
头是人体最神秘的地方,秦淮茹没把握,一时慌了神,不知所措。
“愣着做什么,送医院!”刘海中急忙说道。
“这穷山沟哪来的医院啊!”易中海说道。
秦淮茹急了,都快哭了起来,非常无助。
棒梗就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的天,棒梗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她就天塌了。
“那怎么办啊!”秦淮茹急了。
“我来看看!”一大妈开口。
虽然她不会医术,可不能生育,经常吃各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