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狗东西发来一条新消息:楼下等你,有事叫我。】
容怜看看手机短信,默默把备注改成了傅总。她抽回揉腰的手,指尖在键盘打些文字,又赶紧删掉了。
套间另一端的席铭洗完澡待衣帽间半小时,容怜照着镜子哀叹,瞧这水嫩的妈生皮,啧啧。
确定不去娱乐圈混一把?
她蹙眉,镜子里的女孩挑眉跟着,她做鬼脸,女孩也做鬼脸。
容怜这女人哪哪都跟玻璃似的,明镜一样的眼眸,白透的肌肤还有易碎的身子骨。
她望着左手不散的红晕,席铭铁打的脸啊,可怜她的嫩手。
席铭换完衣服从后方走来,男人浑身高定品牌,有光泽的头发抹了点发蜡,好死不死牵起她高举的左手:“我们约会去吧。”
容怜蒙了,眉目一撑,你要个二级残废陪你约会?你的碧池心肝宝不要了?
我扇了你两巴掌诶,拿鼻涕擦你诶!不是吧,你的洁癖综合征呢,快骂我打我休了我。
席铭的反常举动彻底掀翻容怜的算盘,大费周章回来就为了换衣服和她约会。不是分手的仪式感,而是约会。
容怜整个人都不好了,面部由多云转阴。暗沉的一张脸,好似有人欠她五千万。
她临死前挣扎道:“碧楚在医院呢,我们不能不管她。”
没错,柳碧楚失去你不行。没爹的孩子像颗草,你席铭年轻的风流债关我容怜何事。
哪知席铭握住她的手,力大如牛,“怜怜,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不不不,我不委屈。
我肾虚。
一见着你就肾虚。
容怜撑腰,语气淡淡地又夹杂着些许的狠戾。
“先放开我。”
“哦哦哦,好。”
席铭羞涩地摸着后脑勺,容怜看他小娇夫的样子,莫非她歪打正着开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支线?
约会也罢。
不碍着她继续赏席铭大嘴巴。
席铭去开门,容怜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男人咬牙切齿地暗骂了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