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其中一个胆大点的平头小弟小心翼翼的说。
“消气?”吴天阔冷笑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抓起桌上另一只茶杯就砸向平头小弟。
平头小弟敏捷地闪过——这种事情吴天阔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每次吴天阔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总是那这群小弟出气——茶杯砸中了后面的门框,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要用到你们的时候,都往后躲了是吧?”吴天阔怒吼,“让我消气?你怎么让我消气?北辰那小子,自从第一次看到他,他就一直在我面前出尽风头,先是赌局,又是靶场,把老子新人王的位置都给抢了,我不生气?我不生气,那不成了傻B?”
小弟们在吴天阔面前低着头,悄悄地相互交换这眼神。
半晌,那个平头小弟凑上前去,大着胆子说:“吴少爷,我看这事您也不必烦心,那个北辰再牛B,日后的潜力再大,但现在不也是个区区‘卫员’么,新人王又怎么样,不过是个称号而已,又没什么实权。明天我们全都要去中伯半岛总营地,吴少爷您父亲不是总营地的副营地长么,到了那里该怎么样还不是您说了算,到时候随便您一句话都能让北辰死啦死啦的。”
吴天阔沉默了几秒钟,脸庞缓缓露出了笑容,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平头小弟的肩膀,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到了总营地,北辰又算个鸟,哈哈哈。”吴天阔放声大笑。
看到吴天阔心情转好,那些小弟都松了口气,也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吴天阔止住笑声,拍了拍手,房间的门被人从外打开,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护士低着头走了进来。
吴天阔抱住那名女护士,上下其手的摸了摸,然后一把将这名女护士推到这群小弟之间,说:“这小妞儿,今晚就给你们爽爽吧。”
闻言,那群小弟双眼放出淫光,一个个像狗一样的对着吴天阔连声道谢。
吴天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过身去,望向窗外,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懂得如何收买手下的忠心。
这个女护士是刚来训练营时老爹安排给自己的玩具,一个月的时间,吴天阔早已玩腻了这个女人,明天就要离开训练营了,到了总营地,那是自己的地盘,想玩什么女人没有呢?这个女护士对自己也就没什么用了。
今晚把这个自己玩腻的女人丢给手下玩上一晚,给他们点甜头他们才会对自己忠心,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吧......
深夜,一轮寒月悬挂在夜空之上,寒月之下的冰川上,站着一位容貌绝美却一脸冷漠的白衣月袍女子,相比冰川上的缭缭寒气,女子的冰冷似乎更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女子把玩着手上墨绿色的匕首,眼神里透露着与生俱来的寒意。
黑衣女侍鬼魅般的出现在女子身后,双手捧着一张支票:“小姐,北辰胜了,这是这次赌局的收益,共计两亿一千二百一十六万元。”
听到这个数字,白衣女子微微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多?北辰的那一份他没有拿吗?”
“没有”黑衣女侍摇了摇头,“据我们在那边的代理人所说,北辰不愿意与幕后身份不明的人扯上太多关系。”
“这个北辰也真是够谨慎的”白衣女子无奈的摇摇头,从女侍手中拿过支票,看也不看就将支票随手扔进冰川之中,脸上含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只是,他,终究还是太天真了,有些关系,怎能是他想不要就不要的呢?”
冷风呼啸,寒气袭人,那张支票在寒风的裹挟下缓缓沉入冒着寒气的冰川之中。
白衣女子突然笑了,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美,让人感觉,刹那之间,冰河解冻,万物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