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沅苓在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飞快的甩出了答案。
总算,在傅沅苓甩出答案的同时,也到下课的时间了。
周先生满意的下课。
傅沅苓伏在桌上,却是欲哭无泪。
虽然她现在已经算是为自己正了名,自己是真的有这个本事,才拜入秦院长门下的。
可她是懒人一个。
学习啥的,对她来说就是煎熬。
被逼上梁山,很无奈的好吧。
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大家齐刷刷的拿着周先生布置的课业,等着她的答案了。
虽然都是一脸的崇拜,可于傅沅苓来说,就是无尽的烦恼。
傅沅苓无奈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我赶着去竹林,真的没时间,你们先自己好好想想,实在是想不通再来问我,行吗?”
说完,傅沅苓拉着永河与昭和就跑了。
待出了求知楼,傅沅苓这才松了一口气。
昭和与永河瞧着傅沅苓那张皱巴巴的小脸,不由得会心一笑。
昭和戳着傅沅苓的小脑袋道:“真想知道你这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怎么就懂的这么多。”
傅沅苓调皮的朝昭和做了一个鬼脸,撇撇嘴道:“我宁愿啥都不懂,那要轻松的多。”
闻言,永河也客气的戳了戳傅沅苓的脑袋,“我看你就欠收拾,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沅苓一脸委屈的看着两个祸害自己脑袋凶手,道:“两个坏人。”
昭和与永河闻言,小手动作一致的朝傅沅苓挥了过去。
傅沅苓麻溜的一躲,飞快的跑了,一面跑着,一面大声喊道:“我去竹林了,你们自己玩吧。”
昭和与永河相视一笑,手挽着手回了清月斋。
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傅沅苓这些天的心情,最贴切的莫过于痛并快乐着了。
虽然说又得重新熟悉这种学习的节奏,但傅沅苓却再没有以前那般的无聊了。
当然了,要是没有某个碍眼的人,那就更好了。
傅沅苓才刚从竹林回到清月斋,正与昭和跟永河说笑着,魏敏妍却突然间冒了出来。
名为,请教课业。
这个理由,傅沅苓不可能不放她进来。
一时间,傅沅苓的房间里,可谓是热闹了。
魏敏妍似是没看见昭和与永河那嫌弃的眼神,一个劲的往傅沅苓身旁贴。
问东问西,问题层出不穷。
傅沅苓的无语的以最快的速度写出了解法,还不待傅沅苓开口赶人,魏敏妍便带着课业,自行离开了。
关上门,三人面面相觑,随即皆是一脸的嫌弃。
虽然装的是挺像的,可要说她是真的来请教课业,还真的没人相信。
“苓儿,你是不知道,你去竹林的时候,她还到了我们俩的房间里来,说是请教琴艺,你说,她这是抽什么疯啊?”
昭和无语的吐槽着,心里别提多恶心了。
她明着来还好,这样做,是想恶心死人还是怎么的。
永河眉心紧皱,附和道:“是啊,突然间变化这么大,她是想干什么呢?”
要说她真的改了性子,她是打死都不信的。
这么多年都没变,突然间就变了,也不可能啊!
傅沅苓头痛不已。
想了想,傅沅苓朝绿袖招了招手。
绿袖疾步走到傅沅苓面前,傅沅苓在绿袖耳边轻声嘱咐了几句。
说罢,绿袖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