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费接到指令,一溜小跑没了踪影。
……
沈碧满脑子疑问还没弄清楚,心里憋着无名火,左右打了一下空拳,又抬脚狠狠踢了一脚铁栅栏,以示泄愤。
心疲力竭,让沈碧靠在栅栏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娘分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何会被扣上这么大个的帽子?
难道是因为老娘不仅得罪了徐云,也得罪了众差役,才致使他们合起伙来针对我?
仔细想想,自己曾是开放的现代人,深知同事之间的关系最为重要。
时不时会把俭省节约下来的月历钱拿出来一部分,请他们去酒楼搓一顿。
即便没有深情厚谊,好歹也能给张脸,怎可能做出这颠倒黑白的事情?
“其实,徐捕头并没有撒谎。”一直沉默不语地柳道士,盘腿坐在地上终于打坐完成,缓缓睁开眼。
这家伙竟然又读了她的心语。
无理由的偏袒,更让沈碧气不打一处来:“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谎?”
“非也!非也!”柳道士摇了摇头。
沈碧怒了努嘴:“你什么意思,他没错,我没错,那就是你错了。”
柳道士一怔,还没等张口说话,就被爬起来的沈碧抓住手腕:“小道士,我知道你不是凡人,昨夜吴府发生的一切诡异,你定然知晓的一清二楚,理应也知道吴荀陷害我的缘由,快说!”
柳道士看着沈碧凶神恶煞的模样,不仅一惊,用左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可怜兮兮地说道:“无量天尊,贫道的道行浅,还没有走上成仙之路,能够窥探一点点凡尘以外的东西,实属不易,再多的,贫道真的不知,所有的谜底也只能靠你自己去查。”
沈碧想起昨夜恐怖地场景,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如果再坐以待毙,早晚会被人砍死。
沈碧平日里与人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与鬼就更不可能了。
反正横竖都是死,她倒要看看,吴荀他们这么费劲心机想要置她于死地,究竟是为什么:“正好你是降妖除魔的道士,倒不如随我一起夜探吴府可好?”
“你想去,贫道用瞬移法送你过去,但贫道……怕黑。”柳道士缩了缩身子,两眼紧闭,双手合十,嘴里叽里咕噜。
这德性!无语!
罢了,他呆在牢房里也不是没有一点用处,狱卒一夜要查几回牢房,倘若发现自己不在,定要报告徐云,那个死心眼又要在自己头上多加一条潜逃地罪名。
吴府。
今夜是沈碧第二次来到花园,园子仍旧保持白天地荒凉,没有红色地灯笼、红绸地点缀,黑压压一片。
沈碧知道在园子里徘徊,根本就找不到什么,便转身向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