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他可是....
“为了你、我才能坚持到现在,我才能像个人一样...活下来!”
双眼逐渐润湿,铃屋言的心像是撕碎再拼接一样。
就像过去他的身体一样。
“这个人干嘛呢?”
“估计是个疯子,别管了吧。”
“要不要找近卫局的人通报一下?”
“不用了吧..”
周围人的话不断的传入耳中,逐渐变得混乱的脑海,再次回忆起曾经。
只不过...
这次是不想回忆第二次的往事。
“小子,你也是被抓到这里的吗?不要害怕,我是这群被抓过来人里的老大,我叫多拉古.邦尼,你叫我大哥就行。
阴冷肮脏的房间内,一群男女老少都有的人,正关心的看着铃屋言。
其中一名身材格外健壮,又让人感到很安心的男人,善意地跟他搭起话来。
“大哥..你怎么了?”
被破坏的建筑、同伴的尸体。
以及那位曾经对大家都非常友善的大哥,此刻....正撕碎着同伴的尸体,踏步而来。
“大哥?哼,多拉古.邦尼已经死了,我现在叫暴徒!”
狰狞的眼睛闪烁着杀意,他变的更强壮了,肌肉摩擦间带起阵阵火花,却永远的失去了感情。
甚至被强行植入了犯罪者的记忆。
“真出色啊..小子,你的身体与源石的适应性,竟然如此出色,而且你的意识到现在都还没有崩溃?”
明亮的实验室内,一名被源石改造的已经大变模样的黑发少年,正被捆绑在特殊的椅子上。
一位穿着防源石感染服的男人,一脸开心笑容的弯下腰来,他伸手捏住了少年的下巴。
少年那双无神的眼睛,看也不看那个男人,嘴里喃喃自语着:
“陈晖洁..陈晖洁......
“真是完美啊~整个源石实验中,除了暴徒外,只有你、只有你没有精神崩溃,承受了下来!”
“哈哈哈~你真棒、你真棒啊!不过也真是谢谢你啊,无比善良的孩子,陈晖言。”
男人疯狂的笑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捏着铃屋言的脸,用自己那带着面具的脸,凑近了铃屋言满是伤痕的脸
“哈~你既然都那么出色,那你那个所寄宿家庭的姐姐,一定也会相当出色吧?甚至~比你还要~优秀吧?!”
疯狂的双眼、癫狂的话语,不断入侵着少年的内心。“陈...不要…
少年黯淡的眼神逐渐恢复光芒,结满了晶体、满目全非的身体开始挣扎着。
无神的眼睛里,逐渐出现愤怒、不甘,以及...
憎恨。
“我是认真的哦~我是认..’
“别开玩笑了..
沙哑的声音,从少年的嘴里传出。
他的声带因为痛苦的嘶吼,变的难听了不少。
“陈晖洁...是不可能被你抓住的,你、你会被你改造的家伙杀死、你会被暴徒杀死,你们所有人!死、都会死!”
少宛如一只半死的饿狼一样咆哮着,那凶恶的眼神让男人都震惊了。
“真让我惊讶,陈晖言,你真是个完美的实验体。”
男人眯眼笑着,他用锋利的手术工具,恶狠狠地插进了少年的腹部,似乎扼杀了铃屋言的一切:
“想什么呢?你们都是我的工具、都是我统治泰拉的工具!
看着男人那疯狂的眼睛,少年笑了。
宛如破铜锣的笑声响彻在整个实验室里。
“你认为这..”
少年抬起头颅,杂乱的黑发下,那双充满杀意的湛蓝,色纯净眸子,死死地注视着男人:“...假的吗?”
“那么就先谈到这里吧,再见。”
“再见,陈sir。
与星熊告了别的陈晖洁,独自踏上回家的路上。
她很忙,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她没时间去放松自己。
路过一处奶茶店时,陈晖洁停下了脚步,她转头望去,那板着的脸,露出来一丝回忆和痛苦。
随后,坚毅离去。
从那日起,她就不再踏步这家奶茶店,不再碰自己所爱的任何东西。
她隐藏自己所喜好的全部事物,成为了一名警司。她要靠自己的能力找回他。
即便现在已经过了十四年。
怀里的怀表被她轻轻打开,一张照片展露出来。
一对露出开心笑容的少年少女,正在那张照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