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也不想说了,噌的站了起来,
“老头你自己呆着吧,我出去练功了。”
说罢转眼间就没了人影,只剩下敞开的大门和殿外吹来的清风。
鹤逍捋了把胡子,长眉一挑,哟呵,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这个懒蛋徒弟也知道勤奋了?急于练功连风凌步都是使出来了?就这么急?
难得呀。
掷出的长针上覆了一层术法,击中竹叶的同时瞬间使其化成齑粉,
长袖一震一舞间,漫天的浅绿色粉末从空中落下来,沾到苏清妤白色的裙摆上,
绿意愈来愈浓,心中那股说不出的怒气随之泄出,
苏清溪苏清溪苏清溪!
谁需要你什么假惺惺的关心!?少搞笑了,大白天里活见鬼!
漫天的竹叶里,下落的露水间,好像到处都是苏清溪那张讨人嫌的脸。
一针戳中一片竹叶,正中叶中人的额心,可她却没有随着叶片化为齑粉,反而散出了无数的剪影,越来越多。
疯狂击射了一下午,真气散了个干净,连默诵口诀的力气都没了,
最后一根银针收回,苏清妤倒在一地浅绿中,飘零的叶片打着旋悠悠下落,每一片都有着苏清溪的影子,对着她盈盈浅笑,欲语还休,
银针的亮面映着苏清妤有些颓然的脸,最后的最后,她仰面颓丧的叹了口气,
“他妈的,服了!”
难不成真是她这辈子都欠了苏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