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年轻气盛的他,为了弥补自己的实力,曾找到了那个被禁止的秘法。
那时候,他每次使用那个方法解决强敌时,总会被卡布痛揍一顿。
“蠢蛋,用多了会死!”卡布总是一边骂着一边狠狠的用拳头打着他的脸。
确实用多了会死啊......
动力室的门缓缓打开,身后的索尔克已经没了声响,只传来死侍那如同怪兽一般地嘶鸣。
“杂种们!给老子看好了,这是老子这辈子放过最大的雷!”他对着动力室的发动机缓缓抬起手,“说好的,下了地狱,要少打老子一拳!老子记住了!”
轰隆!打雷了。
恐怖地爆炸伴随着滚滚的雷声,在动力室内掀起,随后发动机被爆炸波及,再度发生爆炸!
他望着那充斥着焰火的室内,火浪伴随着冲击波向他袭来,就像是他第一次上船时,所看见的巨浪一般......
震撼而又危险。
他笑了,也哭了。
在他彻底被火焰吞噬前,他留下了一句话,“对不起。”
给他的兄弟,也给他远在首尔的妻子。
他一直想要离开这船,回到家里,但目前看来,他是回不去了.....
不过他到了那边,可以告诉兄弟,我是蠢蛋,但不是孬种,因为我是水手。
狭窄的过道陷入昏暗,尚卿文反手一个君焰,将一群死侍点燃,重新让狭窄的过道亮起了火光。
“哈哈哈。”卡布突然大笑了起来。“臭小子,你果然是个十足的蠢蛋.....”
他瞬间猜到了事情的发展。能进动力室的人,除了他就只有那两个臭小子。
“臭老头,骂我干嘛?”尚卿文回头望着那个突然大笑出声的老头。
“喂,小子,现在船动不了了,那海盗肯定会坐船逃走。”卡布说着,“你不是想要海洋之心吗?我看你有点能耐,你就自己去取吧!去甲板上拦着他们!”
“你呢?”尚卿文问着。
卡布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烟,缓缓放进自己的口中,然后控制两块铁片擦出火花,点燃了香烟。“我要陪着我的伙计们,我已经违背了约定,至少就我最后陪陪他们。”
尚卿文转头看了看那个长得像是悍匪一般凶恶的老头,“再见。”
“这种情况,应该用永别才合适哦,年轻人。”卡布笑了笑。
“我会给你报仇的,算是对你给我唱的那首水手的报酬。”说罢尚卿文身形一动就冲了出去。
而卡布用铁流打开了墙壁,给尚卿文创造出了一条直通甲板的路。
同时他在自己身后筑起一笔钢铁之墙,隔断了他和尚卿文,同时也将大部分的死侍间隔在了他那一方。
卡布握紧了手中那沾满鲜血的尼泊尔军刀。
“命运啊,真是弄人,我明明已经说了不想在砍自己人了。”卡布吞吐着烟雾,一刀将一位死侍砍成了两半。
他认得被他砍成两半那人,叫菲尔诺,巴西的,每次都在甲板上踢球,向别人吹嘘他的铲球是职业水准,而其他水手总是笑话他,你现在在海上说吹牛逼,就说明你最多也就只有中美的职业水准。
他抬眼望去,“喂,怎么都是些熟面孔啊,怎么?以为变成了怪物,就能杀得了你们的老大了吗?老子可是你们船长!”
卡布已经记不清那是多少年前的夜晚,他带着这帮弟兄到了这一艘船上,那是一次非常糟糕的旅行,一帮只会杀人屠龙的家伙根本不懂航行,弄得一塌糊涂。
唯一值得留恋的,就只有他们一帮人,在甲板上,对着宁静的海洋集体高歌那首郑智化的水手。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海洋尽头有另一个世界吗?